白管事這才緩了幾分,哼了一聲默認了,急忙去接了自家主子前來。
這白姨媽和一兒一女架子著實不小,進了客棧仿佛貴腳踏賤地,嫌棄又架勢十足,要這要那、這也不滿那也不滿,吆喝來吆喝去,吵嚷得讓人都不能安安靜靜休息。
足足鬧到大半夜這才消停。
還沒見著榮安侯府的人,許知春對他們的印象就又更差了一層。
榮安侯府,正是原主的原生家庭。
那位如今的榮安侯夫人,正是原主的繼母。
原來有仇的人,隔著天涯海角也能不愉快的碰上。
這白姨媽還想要上房?做什么夢。
次日,大家想必是都要著急趕路,差不多同時出發。
那位白管事或許心里依舊憋著氣,靈機一動,就想搗鬼找事兒,讓底下的奴才悄悄毀了許知春他們的馬車,不料被穆其他們抓了個正著。
昨晚吵嚷半天,今兒早上也吵嚷得讓人頭痛,穆其他們早就忍得難受,這下子把柄送上門來那還客氣什么?
穆其等抓著人一頓胖揍,慘叫聲將雙方的人都驚動了。
白管事氣急敗壞質問,矢口否認,虎視眈眈。哪怕白家那奴才手里還拿著刀子、被抓的當時正要將許知春他們馬車的車輪毀掉。
聽著穆其和那白管事吵嘴,許知春心里再次感慨監控的偉大。
如果有監控,什么事兒都沒了。
何必打嘴仗?
許知春小聲吩咐了秦青嬤嬤幾句,秦青嬤嬤點點頭,便過去說道:“穆侍衛,既然咱們的馬車還好好的,那便算了吧,時候不早了,趕路要緊。”
穆其便不再理會喋喋不休、仿佛己方受了天大委屈的白管事:“是,謹遵夫人吩咐。兄弟們咱們走!哼,算你們走運!”
這廂要拉著馬車走,白管事感覺受到了輕視的羞辱,反而不依不饒了,一把扯住穆其的袖子嚷嚷:“想走?沒門兒!你們冤枉我家的人,還想當做無事發生?”
穆其冷笑:“你是欠揍嗎?我不介意成全你。”
白管事:“大家快來看啊,這一伙子不但冤枉人,還倒打一耙動粗,還有沒有天理啊,你們究竟是什么人,這么霸道!”
他還敢說他們霸道?
許知春一行人等都無語了。
梁明軒朗聲道:“既然如此,那就報官吧,白管事,你看怎么樣?”
白管事冷笑:“真以為這話能嚇著我們?”
要不要報官他一個管事也做不了主,只好看向當家主母和少爺。
白少爺輕蔑嗤笑:“小小年紀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敢說報官。怎么?難道官府是你們家開的不成?”
白姨媽也不懼報官,背靠榮安侯府,她心里穩得很。只是不愿意在此浪費時間,不免覺得對方一伙人真是不識好歹。
白姨媽皺眉:“大家都要趕路,何必鬧得如此?這位許夫人是么?你們家的下人也太跋扈了,怎么能無緣無故冤枉人呢?你們道個歉吧,這事兒也就算了。”
白管事立刻拍馬屁:“夫人真是大人大量,不像有的人,輕狂又跋扈。”
穆其、余吉等無不怒,“你陰陽怪氣說誰呢?不要臉這三個字到了你們身上也算是絕了!”
“到底誰輕狂啊?還卑鄙無恥。”
“呵,賊喊捉賊。”
“混賬!”白姨媽也怒了,“真是不知所謂!給足你們面子你們偏偏不識好歹,還敢辱罵?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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