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朗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眉眼溫柔,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忍不住又低頭親了親,這才心滿意足的將人摟著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梁明軒才知道大哥來了,高興極了奔上去叫“大哥!”
梁明朗也高興,拍拍他肩膀:“長高了,也結實了。”
還更有讀書人的樣子了。
這一點他是自愧不如。
梁明軒邀功似的說道:“我每天都打拳鍛煉,一點沒落下。”
所以長高了、也結實了。
梁明朗更欣慰,“不愧是我弟弟,學什么都快。”
陸音從房間出來,看到梁明朗的時候眼睛驀的睜大,僵了一瞬。
他、他怎么來了?什么時候來的?
梁明朗感知敏銳,立刻扭頭朝陸音盯了過去,銳利的目光幾乎將她刺穿。
陸音嚇了一跳,慌忙挪開眼神,心臟撲撲狂跳。
這個男人還是那么可怕
她甚至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當初怎么會有勇氣救他的?
剛來的許知春恰好看到這一幕,懊惱的拍了拍腦袋,她就說她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昨晚竟然忘記同梁明朗說陸音的事兒了。
梁明朗見她神色似乎不太好看,心里一急,連忙過去,握著她的手在掌心連忙解釋:“那個人我根本不認識,我剛才也沒有看她,我只看你。”
許知春莞爾,“好啦不用說啦,我相信你。等一會兒上馬車再說吧。”
梁明朗放心了,笑著點頭:“好。”
馬車里沒有留人伺候,許知春被丈夫抱坐懷中,更加方便說秘密,她便沒有拒絕,小聲的將陸音的來歷和真實身份說了。
梁明朗:“.”
不能說晴天霹靂,只能說目瞪口呆。
“怪不得.”
怪不得陸音見了他會那副表情。
原來她就是許氏。
這事兒實在太玄乎,梁明朗有點暈,也有點不自然。
畢竟是熟人,甚至是自己人。
但很快他就坦然了。
許氏自己都接受了事實,他還有什么好別扭的?
他的媳婦兒是知春,與陸音無關。
陸音也隨著一起進京,這更是再好不過。
“對了,計應玄也在京城,正好。”
“啊?”
“皇上看重,召他進京,圣旨傳到金陵計家的時候他剛好在家,推脫不得,只得來了,他現在是吏部右侍郎。”
許知春笑道:“那可巧了,巧的好。”
“誰說不是。”
梁明朗也笑,挺滿意。
陸音來了,計應玄也就不會盯著他媳婦了。
不然他總歸有點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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