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春和梁明朗都挺納悶他為何會面帶愧色,不過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大家再落座交談時,顯然親近了許多。
計應玄的目光更是下意識的便挪不開陸音的身上。
許知春笑道恭喜,計應玄感激不盡。
一番寒暄后說起正事兒。
既然到了這一步,陸音報仇的事兒少不了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計應玄。
計應玄震驚不已。
“.”
知春竟是榮安侯府的原配嫡女?怎么會如此。
陸音含恨:“他們不該害死我養父母,還要那樣作踐我,最后更容不下我活著,看到我有了活路便想要我死,此仇不報非誓不為人。”
計應玄冷冷道:“當然要報,正好我看榮安侯府也不順眼。”
許知春:“咱們都沒異議,那便去做。”
計應玄:“許夫人可有打算認回榮安侯府?”
“當然不,”許知春笑了笑:“我不可能認這種所謂的親人,惡心!”
再者一旦認了親,就沒有辦法下狠手了。否則梁明朗、甚至梁明軒都會受到牽連。
許知春:“我不認回去,不過也不能讓榮安侯什么也不知道。”
她會讓他們知道她的身份,但僅僅是私下里知道而已,想要認回去,沒門。
畢竟,他們也沒有證據。
許知春身上并沒有什么玉佩之類的能做憑證。
但她有一塊榮安侯府的令牌。
許知春取出了那塊令牌,“這是金花樓的伍媽媽交給我的,是前去金花樓辦事兒的榮安侯府的人不小心遺落的。”
榮安侯府再能耐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千里之外。
那兩個家奴出遠門辦差,便帶了這么一塊令牌在手,好方便在必要的時候做個憑證,要求當地的官府暗中幫忙。
那伍媽媽撿到了令牌,鬼使神差的并沒有聲張而是悄悄的留下了,正好落到許知春的手里。
有了這塊令牌,她的話自然更有一層保障,榮安侯就算不全信,也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
計應玄:“好好,太好了!”
四人一同商量。
天色不知不覺暗了下來,許知春和梁明亮索性留計應玄在家用晚飯。計應玄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
他不可能把陸音帶走,畢竟孤男寡女說起來不好聽,他恨不得住在武宣侯府。
可以預見,以后他上門拜訪武宣侯的時候還多著呢。
晚飯的時候說起梁明軒進學的事兒,計應玄主動表示可以教導指點,讓梁明軒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問他。
說起去太學拜訪的事兒,計應玄也表示他可以同行,梁明朗和許知春十分真誠的表示了謝意。
許知春在京城里別的用處都幫不上,梁明朗即便得皇帝重用,在太學那些讀書人眼中也不過一介莽夫,他們天生就有優越感。
如果計應玄這個金陵計家的嫡公子、曾經的狀元郎出面陪同,那分量自然又不一樣了。
有了計應玄的幫忙,加上梁明軒本來就很出眾,入太學的事兒非常順利。
順勢而為的,計應玄表示出了對梁明軒的極為欣賞與看中,時不時往武宣侯府來一趟,落在外人眼中,也就不足為奇了。
大家無不羨慕武宣侯的好運氣,有個好弟弟,竟與金陵謝家的狀元郎、前途無量的吏部右侍郎結交上了。
試問有幾個武將出身的大臣有這般運氣、能結交上如此分量的文官?一個也沒有!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