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榮安侯府的旗號跋扈行事,結果不料踢到了鐵板
榮安侯又羞又氣又尷尬,哪兒還有半分氣焰?
原本怒氣沖沖上門問罪,結果倒好,全成了自己的錯
以梁明朗如今的身份地位,如此羞辱欺負他的夫人,白寶應那個蠢貨不吃苦頭才怪。
活該!
那個蠢貨,整日不學無術就知道仗著侯府惹是生非,他們剛來他便看穿了他的本質,警告過夫人不要讓他太過胡鬧、這是京城,就算自家是侯府,也不見得什么事兒都兜得住。
夫人聽了還不太高興,覺得自己是不是看不起她娘家姐妹,還說什么外甥雖然沒有大出息,但本性憨厚耿直,知曉分寸,絕對不會給侯府惹事的。
這就叫不會給侯府惹事?
還害他丟臉!
“這、這應當是誤會.”榮安侯氣焰全無:“寶應一定不知道梁夫人的身份,倘若知道,他必定不會這么做。”
梁明朗冷笑:“怎么?不是我夫人,他就能這么做?榮安侯府果然好大的威風啊!”
“不不,本侯不是這個意思!本侯是說寶應那孩子這次也吃到教訓了,梁副指揮使出了這口氣便饒了他吧,何必同他一般見識?等他出去,我一定讓夫人和他母親親自帶他上門賠不是。”
梁明朗笑笑:“那可不成,我夫人如果不滿意,我是不會放他離開的。”
榮安侯黑了臉。
梁明朗:“侯爺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吧?真鬧大了,宮里的雪嬪娘娘也面上無光啊。
“.”
榮安侯快氣死。
他本還想拿宮里的雪嬪逼梁明朗幾句,誰知他反倒搶著把話說了。
陰險!卑鄙!狡詐!
榮安侯黑著臉拂袖而去。
梁明朗不屑輕嗤,黑臉又怎么樣?就怕他不黑臉。
他收拾收回,趕緊回家,向他媳婦兒顯擺功勞去了。
榮安侯怒氣沖沖歸來,榮安侯夫人和白姨媽都嚇了一跳。
“侯爺這是——”
“你們在商洛鎮投宿的時候可是跟人起了沖突?”
白姨媽一愣,連忙點頭:“是,一個什么許夫人,狂的不得了——”
榮安侯微微冷笑:“寶應又見著了那位許夫人,要教訓人家,這才起了沖突。你們大概沒想到,那位許夫人正好是九城兵馬司副指揮使的夫人。寶應自己撞了上去,還能怪誰!”
白姨媽傻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她雙膝一軟,跪下苦苦哀求榮安侯替她救兒子。
怪不得那女人那么張狂!
原來是個有后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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