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安侯夫人心里惱羞,只覺里子面子都丟盡了,卻不得不忍著這股子羞臊和難堪勉強笑道:“話雖如此,可梁夫人到底并沒有受傷不是嗎?寶應那孩子脾性太過耿直、沖動,這是他的錯,如今他被關押了幾天也吃了苦頭受了罪了,梁夫人還有什么要求只管提便是,還請梁夫人高抬貴手,饒了他這回吧。”
許知春輕笑:“他被關押吃苦受罪不是應該的嗎?我沒受傷不是他手下留情、而是我的下人有本事。榮安侯夫人拿此說事,未免有些太無恥了。”
榮安侯夫人氣的想吐血,尤其在知道了許知春的真實身世之后更想吐血了——她居然懇求安氏的女兒!
“梁夫人到底想如何?”
“按律法該如何,便如何。”
“你——”
“怎么?莫非按律法辦事,反倒不對嗎?榮安侯夫人很有意見?”
“呵,既如此,梁夫人何必讓我們來這一趟。”
“當然是讓你們聽故事啊。”
“.”
這破故事誰愛聽啊!
榮安侯夫人如何還不明白自己被她戲弄了。
榮安侯也不太高興,咳了咳,意味深長的提醒許知春:“梁夫人,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血濃于水,梁夫人不妨再考慮考慮。”
許知春給氣笑了,這么說榮安侯是心里邊認了她但是并不想認——大概是怕丟人、或者怕自己提出什么無禮的要求。不想認偏偏又跟她說什么“血濃于水”想讓她看在所謂的“血脈親情”的份上,放過白寶應。
不過他好像搞錯了吧?包寶應跟她有什么“血濃于水”嗎?
許知春笑笑:“侯爺說的對,血濃于水啊,不過,這話用在這兒似乎不合適也不恰當吧?我倒是聽糊涂了!”
“.”
榮安侯也噎住了。
榮安侯夫人惱羞成怒:“許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依律例討要一個公道,怎么了?不行嗎?”
“哼,你心里想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覺得,你可能真的不知道呢。”
“你——”
“送客!”
“許氏!”
“兩位,請吧。”
榮安侯夫人起身寒著臉:“你當真要把事情做得這么絕?事情做絕了,可就沒有退路、沒有余地了。”
你還想回榮安侯府?那更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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