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嬤嬤兩邊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紅腫起來,又惱又怒:“我是替侯爺、侯夫人傳話,你怎么敢打我!”
“誰跟你你你我我的?看來,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跪下!”
于嬤嬤不敢置信睜大眼睛:“.什么?”
許知春冷笑:“聽不懂嗎?你們府上上一個冒犯侯夫人的,已經在流放的路上了,你想去作伴嗎?跪下!別讓我再說一遍。”
于嬤嬤嚇得心頭一跳,身不由己跪了下去,羞憤交加。
“這不是挺懂規矩嗎?不裝了?”
于嬤嬤渾身顫抖,呼吸都粗了。
她回去一定好好稟報侯爺、侯夫人,一定
許知春冷笑:“趁本夫人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滾吧。”
于嬤嬤捂著臉慌忙爬起來,狼狽不堪的走了。
陸音從屏風后出來,又氣又心疼:“辛苦姐姐了,這些人真是、太欺負人了”
害的姐姐不得不聽這些惡心的話。
許知春一笑:“沒什么的,我就是當笑話看待罷了。我來聽總比姐姐聽要好。”
畢竟榮安侯那一家子跟她那是實實在在半點兒關系都沒有啊!從血緣到心理上,她完全沒有任何壓力的。
陸音心里一暖,“姐姐想做什么只管做,我不會有一絲絲猶豫。”
就算之前曾經有過細微的期盼,如今也早已被打擊揉碎得渣都不剩。
他們不值得。
“嗯,那我就放心了!”
于嬤嬤盯著兩邊紅腫的臉頰回到榮安侯府,用不著開口,就已經足夠榮安侯暴跳如雷了。
以及,他還有一種顏面大失的感覺。
“混賬東西!混賬東西!那個不孝女!到底怎么回事?長輩身邊的嬤嬤她也敢動手?還懂不懂一點兒規矩啦?”
“侯爺稍安勿躁,她從小在外頭混著長大,不懂規矩也正常。”
榮安侯夫人既心疼自己的親信,又暗暗樂開了花,這才好呢,那個賤人這不就是自絕于侯府嗎?
于嬤嬤哽咽又羞愧,“都怪老奴沒用啊.”
于嬤嬤添油加醋,她自己如何如何苦口婆心、好話說盡、再三懇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總而言之什么話都說盡了。
可是武宣侯夫人油鹽不進啊。
再多說兩句,她便動手了。
沒錯,她親自動的手。
榮安侯氣的倒仰。
“以后再也不要提起這個人了,咱們榮安侯府與她沒有半點關系,侯府絕對不會認她,丟不起這個臉!”
榮安侯憤然大罵,罵了半響忽然意識到就算他在這兒再怎么瘋狂輸出又能有什么用啊?許知春又不會聽見。
就算聽見了,此刻的她恐怕也不會在乎。
沒來由的,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沒趣兒敢。
“來日方長,本侯等著看她后悔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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