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白氏!
榮安侯有些不滿的瞥了夫人一眼,若不是她總說那些有的沒的,他也不至于被她給帶偏了,以至于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是了,她實際上根本沒有她想的那樣大度,她心里到底忌憚著安氏,可是安氏都死了這么多年了。
還有知春,無論如何她是自己的女兒啊。他都沒有跟她計較當年她弄丟了自己的女兒,如今她又憑什么攔著不讓她認祖歸宗?
榮安侯暗下決心,等這件事過去,就讓許知春認回榮安侯府。
榮安侯夫人不可能親自去順天府衙門,榮安侯也不想去,便打發府上的管家去了。
可惜,梁明朗此刻就在順天府衙門后堂親自坐鎮,他如今在世上唯一的同胞血脈親人被綁架,他關心順理成章。
榮安侯府一個管家,根本不夠看。
順天府伊因此卻看出了榮安侯府的態度:這是擺明了并沒有很看重這位白夫人的意思啊。
這就好辦了。
順天府尹可不再容著白姨媽鬧騰了,手指夾棍一上,白姨媽這回是真的哭天喊地了。
她終于也知道怕了,她本來以為有榮安侯府撐腰,衙門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樣,但是現在她明白了,他們敢。
人證物證俱在,她是被當場在現場抓了個正著,她親自對梁明軒動手了、親口辱罵了,衙役們都是證據。
她賴不掉。
無論她承認不承認,都不重要了。
白姨媽被收監。
同樣的,判了流放。
比她兒子要更加嚴重一點,五年。
至于白管家,挨了三十大板打個半死也拖到了監牢里關押著,同樣流放五年。
消息傳回榮安侯府,榮安侯夫人崩潰大哭。
榮安侯這才知道梁明朗居然當時在場,必定是他威逼順天府尹從重判決。
榮安侯忍不住罵,氣怒攻心:他知不知道他其實應該叫自己一聲岳父?他怎么敢如此過分!
榮安侯避不開了,迫不得已,只得急急忙忙趕到順天府衙門,要求重判。
還是那一套話術:主謀肯定不是白姨媽,是白管家。白姨媽親自在場說了、做了那些,也不難理解,她的兒子被流放了,婦道人家沒什么太多想法和講究,只知道一味心疼溺愛獨子,因此沖動之下口不擇言、有什么過分的言語動作都是能理解的。
這一時的沖動,不能據此判案
順天府尹心知肚明這是兩家侯府的較量,事情可大可小。他不管,讓他們自己商量。
榮安侯不得不捏著鼻子上武宣侯府拜訪。
梁明朗在前院花廳見他,對他矜持的賠不是以及表示愿意賠償銀子一概不松口。
“明軒是我胞弟,侯爺可知九城兵馬司和順天府差役聽到那毒婦對著我弟弟說什么嗎?說要親自打斷他的雙手,叫他從此再也拿不得筆、寫不得字,說我害了她的兒子,這就是我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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