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突然爆燃,發出一股青紫色濃煙,伴隨著一陣惡臭,隨即消逝。
王耀慶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倒在地。
紙鶴很快就燒完了,只剩下一堆黑色灰燼。
什么都沒有發生。
劉姨后怕地拍了拍胸口:“看吧,我就說沒用。你一個大男人,這都什么時候了,信這神神鬼鬼的。”
王耀慶懊悔的扶額:“真是急糊涂了。”
不想著去醫院看女兒,竟然去相信一個傻子的胡說八道。
他扶著墻起來,拿起睡衣和水盆準備出門,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老公,婷婷醒了,醫生說排除癲癇,是花生過敏,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對了,剛才醫院打電話,說咱媽已經退燒,各項檢查報告都顯示沒事,下午出院,你把咱媽的證件也帶上。”
王耀慶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真的?你沒騙我吧。”
電話里,媳婦兒不高興:“這么大的事兒,我騙你干什么?”
“好,好,沒事就好。”王耀慶激動地掛了電話,他拉住劉姨,“靈驗了!劉姨,她沒騙我,婷婷好了!”
劉姨將信將疑:“真好了?”
“那可不,我現在就去醫院。”王耀慶激動地直搓手。
如果不是真有能耐,小小姐怎么會知道他家有香爐,甚至知道它在什么方位。
等他把媽和女兒安頓好,再讓媳婦去做個檢查,如果媳婦的病也能好,那就真的太神了!
他一定要好好感謝小小姐,不,感謝大師!
……
江小水還不知道自己成了江大師,她正好奇的趴在觀光電梯的玻璃上,看一層層彩輝奪目的商鋪被踩在腳下。
江明珠在一旁站著,覺得丟人極了。
“珠珠,你姐姐好像沒坐過電梯一樣,她之前生活的地方到底有多窮啊?”池悠悠假惺惺笑道。
江明珠臉上尷尬,假意維護江小水:“我姐姐只是身體不好,常年在孤兒院里,沒出過門而已。”
“姐姐,這個叫電梯,你們那竟然沒有嗎?”
江小水認真點點頭:“沒有,我們不需要。”
在她們那個時代,靈力充沛,人人可御劍,根本不需要這勞什子電梯。
不過她喜歡這里,大冬天在寒風里御劍,哪有乘電梯舒服,這里的商場像宮殿一樣,不,比宮殿還好看。
池悠悠和白明艷對視一眼,捂著嘴咯咯笑出聲:“珠珠,你瞧她扒著玻璃的樣子,像不像一只大蛤蟆,哈哈哈!”
“珠珠,她真是你姐姐啊,你們家該不會有精神病基因吧。”
江明珠后悔帶江小水出來,原本是想給她點下馬威,現在她反而成了被取笑的對象。
她快走兩步,跟江小水拉開距離。
珠寶店里,柜姐認出來江明珠,殷勤地湊過來:“江小姐,新到了一批首飾,您要不要看看?”
這是一家玉器店。
白明艷拉住她:“珠珠,這里太貴了吧,咱們還是去隔壁家看看。”
江明珠沒理她,對柜姐道:“上次看的項鏈,給我包起來。”
“珠珠!那條項鏈五十多萬呢,你不是說錢不夠嗎?”池悠悠一臉詫異,臉色露出幾分妒意。
江明珠憋了一路的惡氣吐出來,總算找回幾分面子。
她矜持地捋了捋發絲:“我二哥給我買。”
“哇!珠珠,你命真好。”白明艷羨慕地挽住江明珠的胳膊撒嬌,“我們怎么沒有你這樣的好哥哥。你二哥結婚沒,要不把我介紹給他啊。”
江明珠看她臉上的卡粉,心里罵“懶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嘴上為難地笑道:“我也想啊,可二哥說她不找,他擔心找了嫂子,嫂子欺負我。”
她驕矜的樣子,看得池悠悠和白明艷兩個人臉色難看。
池悠悠:“珠珠,你不能太自信,以后姐姐回來了,你二哥肯定偏疼姐姐多一點。”
“是啊,血濃于水呢。”白明艷涼涼道,“說不定你哥給你買項鏈,就是想讓你對姐姐好一點,提前補償你呢。”
她這句話,正好踩到江明珠的痛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