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過些日子,我一定押著逆子上門道歉。”
掛了視頻,秦助理才道:“傅先生,之前在機場遇到的女士,她想要見您。”
傅冥淵:“小水呢?”
秦助理:“應該還在樓上休息。”
傅冥淵跟著秦助理出來,大廳里空無一人。
……
任太太冷眼看她,一幅我看你怎么嗶嗶的冷臉。
江小水:“任靜從上學開始的獲獎作品都不是他的,你找人給她做槍手代筆,她從來就沒有真正拿過獎。”
隊長吩咐下去:“重新查一遍監控,務必找到簪子的下落。登錄任靜的賬號,把那個言真找出來,查他的ip。”
隊長道:“我現在就派人把她找來。”
“簪子呢?”
任靜不解:“在畫板后面。”
管理證物的警員看了看,搖頭:“沒有。”
任靜皺眉,隨即想到什么,臉上露出懊悔:“怪不得。”
她冷冷地看向江小水,如果不是簪子丟了,怎么會被江小水識破。
任靜:“你想看什么?”
江小水:“你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她每晚都會來和你見面。但是,最近幾個月,她都沒有出現。”
她一開口,任靜就變了臉色,冷漠戒備:“我媽告訴你的?”
“不是。”
江小水道:“她是從畫里來的。”
任靜警惕地盯著江小水,下意識后退,做出想跑的姿勢。
可一聽到江小水提到畫,她腳步一頓,又收了回來。
任靜呼吸急促:“你怎么知道?”
江小水:“帶我去看看那副畫。”
在任靜的床頭掛著一幅人像。
賀管家原本在醫院值守,聽說老宅發生的事,急急忙忙趕過來。
“一個女魃,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必定不是他一個人能做到的,查一查,這其中有沒有其他人插手。”
“這幾年老夫人身體不好,兼顧不了那么多,他這才有了可趁之機。”
傅冥淵:“發展到今天這個程度,絕非幾年之功,重點查他的財產流向,能找出端倪。”
離開任家。
江小水裹著最喜歡的白色羽絨服,像裹了一個大棉被。
臉凍的像蘋果,嘴唇粉嘟嘟的。
傅冥淵噗嗤一笑:“江小姐,有沒有人說過,你看起來很乖巧,很可愛的乖乖女。”
江小水歪了歪頭:“有哦。”
蕭老登有個大徒弟,章慧師姐就這么說過。
她說:“小水這么乖,以后等師姐有了小寶寶,要多多帶來和小水玩,小水做他們的姐姐好不好。”
江小水才不喜歡帶娃,可如果是章慧師姐的娃,她可以忍一忍。
江小水吸了吸鼻子,鼻尖一涼,一滴雪花落了上去。
傅冥淵看她兩眼通紅,像是想起了什么傷心往事,又像是凍的。他連忙抽出紙巾遞過去。
機場。
殷向暖取登機牌的時候,遲疑了一瞬,將機票改簽到傍晚。
雖然知道那女人是瞎說的,但聽著也晦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