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芳著急:“我們當然有我們的消息來路啊。你要相信我。”
見江斌不吃這一套,她著急扒住江銘的手臂:“江先生,我真有你父母的消息,你難道不想見見他們?”
江銘有一瞬間的遲疑,隨即將手臂抽了出來:“不必了。”
“我說,我說。”
就在兩人準備出門的時候,身后傳來住配方的尖叫。
“你們的父母還活著!”
江銘猛然回頭:“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他的表情震驚,一副不可置信,又期冀的表情混雜在一起,還隱隱有怒火蒸騰。
這個人如果敢用父母的消息騙他,他撕了他們的心都有!
江斌像是早已了解這種消息一樣,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朱佩芳急道:“我聽教中人說,有人見一對已死亡的夫婦從墳墓里爬出來。他還給我形容了那一對父母的容貌,男的塌鼻梁丹鳳眼,眼下有一塊紅斑,女的翹鼻梁杏眼。”
江銘震驚:“然后呢?”
且不說人能不能從墳墓里爬出來,單單從這兩句話,怎么能確定這對夫婦就是他的父母。
雖然他父親眼下確實有一個紅斑。
但有紅斑的人有很多,怎么證明是他父親。
更何況……他頹喪地低下頭。
當年父母空難,遺體瞬間汽化,他們只撿回來母親的迪奧包上的碎片。
墓地里埋的是衣冠冢,怎么會有尸體。
他冷笑一聲,嘲諷自己,竟然會被這女人這么低級的謊言誘騙到。
朱佩芳道:“女的戴著珍珠項鏈,還有一塊鉆石手表,那手表上還刻著‘江贈愛妻’四個字,表是金色的。”
江銘手搭在門把手上,停下腳步。
朱佩芳說到這兒,聲音有點虛。
說這話的人,從那之后就傻了。她聽人說,那人根本不是意外看見的,而是在一座荒山盜墓,從尸體身上扒拉下來這兩樣珠寶。
誰知道珠寶剛取下來,尸體就醒了。
還醒來一對。
他連滾帶爬下山,跟別人提起這件事,根本沒人信。
“什么教?”江斌冷淡地問。
朱佩芳自知失言,含糊道:“當然是道教啊,我們每天跟著道長誦經文呢。”
江斌:“地址發過來。”
……
第二天一早,傅冥淵從樓上下來,老太太正在餐廳喝茶,見到他立刻招呼他過來坐:“小水呢?”
傅冥淵:“還睡著。”
“嗯,昨天鬧了一天,她也累了,讓她多睡一會兒。”
老太太示意他坐下吃飯,含糊地問:“你覺得身體怎么樣?”
他擔心孫子大病一場,身子不中用了,影響子嗣。
影響子嗣只是一方面,關鍵是擔心孫子為了面子諱疾忌醫。
傅冥淵低頭,只見面前的餐桌上擺了一排大補湯,枸杞小山鴿,清燉甲魚,還有一盅看不出原材料的藥膳。
“……”傅冥淵,“奶奶,您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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