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見這些人圍上來,有點害怕:“師傅,這,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從蕭家被抓之后,干什么都不順利。
師傅說要在這里休息一段時間,避避風頭,等太師祖回來就好了。
可他們都躲到這兒了,怎么還會被發現。
朱佩芳被保鏢推出去,她顫抖著手指著玄鏡:“就,就是他,玄鏡大師,我給珠珠的符都是從他這兒買的。”
“你們干什么!”玄鏡看到朱佩芳,臉色冷下來,他就知道,這個蠢女人一定會壞事。
“朱女士,我賣給你符的時候說得很清楚,你不能用它做違法亂紀的事。”
江斌:“你就是玄鏡?”
玄鏡:“我不知道朱佩芳和你們有什么過節,但這是我的地方,你讓保鏢圍在這兒,還嚇走我的教眾,什么意思?”
江斌:“沒什么,只是聽說你這里非法傳教,誘騙我的家人,我帶人來看看罷了。”
說著,外面響起警笛聲。
玄鏡警惕:“你帶警察過來?我是合法的宗教組織,我有政府的批文,你在我這里鬧事,就是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
江斌擺了擺手。
保鏢們立刻分散開,將大廳的所有椅子挪動,尋找機關。
“干什么!你快讓他們住手!”
不大一會兒,保鏢用椅子撞開內墻的墻面。
鋃鐺一聲,墻體開裂,露出里面的鐵皮柜。
玄鏡臉色大變,直接亮出驅鬼符,念動咒語。玄鏡的兩個道童聽到師傅的
頓時整個大殿都開始搖晃起來。
朱佩芳臉色大變:“地震了?”
保鏢們站不穩,差點被掀翻出去。
江斌:“這是障眼法,繼續做自己的事。”
他的聲音凜冽,明明沒什么力道,可說完之后,這些保鏢頓時對他言聽計從,歪歪扭扭地爬起來。
奇怪的是,只要他們信了江斌的話,真的站起來之后,發現剛才地震一樣的搖晃感消失了。
在他們眼里,朱佩芳像是通感失調一樣,歪歪斜斜地往外跑,絆倒椅子和桌子,摔倒了好幾次。
玄鏡抽出桃木劍,挑起一片符箓,在香火上劃過,瞬間符箓燃燒。
“五鬼搬運術。”
符箓剛剛燒起來。
被男人捏在手里,抖了抖,符紙上的火突然熄滅。
玄鏡再想驅動術法,靈力散出去,猶如石沉大海,一點用都沒有。
江斌將符紙捏在手中,冷笑:“原來是這東西。”
玄鏡氣得臉色發青。
警笛聲越來越近,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江斌:“利用這些符箓,讓教眾給你集資,每人每天必須完成一定份額,完不成就會收到天譴,是這樣的話術吧。”
“放屁,我那是保佑他們,他們用自己的微小的付出來換他們想要的,地位,美貌,財運,福運!完全合規,我哪兒錯了?”
江斌:“你讓他們入會,以拉新的方式,來抵扣自己需要交的香火費。”
他不懂玄學,但是他懂人心,這種傳銷拉人頭,給教眾洗腦,非法斂財的操作,上面一查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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