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師兄對我性騷擾,我一氣之下在辦公室和他掀桌子了,威脅導師,要么他走,要么我走。”
“我還說最近怎么這么不順,想著回來辦手續,順便去雍和宮拜拜。”
江小水:“這就是了,六親皆怒,確實會被列入狩獵范圍。”
“那我呢,那我呢!”
飛頭蠻急急忙忙搶奪話語權:“我可跟誰都沒吵架,我為啥被殺,我也太冤了吧。”
“東北位艮山,土屬性的罪惡,對應秩序守成,他認為你的罪惡或許是破壞秩序,違規者。”
飛頭蠻震驚地合不攏嘴。
“我不夠有秩序?”她詫異,“我上學的時候沒逃過課,落榜之后被人騙到會所上班,踏馬的給老男人按摩我都沒遲到過,我有啥破壞的啊?”
江小水從袖子里摸出一支香,點燃,放在煙灰缸上。
青煙裊裊上升,顯出飛頭蠻真正的臉。
這是一張很清秀的,乖巧的臉蛋,黑長直,空氣劉海,看起來就很靦腆。
江小水:“你為什么落榜?”
飛頭蠻語氣一窒,似乎被踩到痛點,跳腳:“我就是落榜了,考不好唄。”
江小水不說話。
康健:“小娃娃,你要說實話,我們才能幫你,你什么都不說,怎么抓兇手?”
“好吧,我說。”她不耐煩,“我那天睡過了,不想去考。有一門沒考試。”
其實她是故意不去的。
她奶奶不停地催她,要讓她好好學習,出人頭地,要讓她考上好學校才對得起姑姑一家的幫助。
她姑姑確實是每月給她生活費,對她也還可以。
但她姑父私下對她動手動腳,她姑姑明明知道,為了維持表面的和睦,讓她一忍再忍,還說這是正常的,是她大驚小怪。
她奶奶說她要是考不上好學校,就是對不起姑姑姑父的撫養。
還讓她以后考上好學校,找到好工作給姑姑姑父養老。
她就是不想。
憑什么。
她也沒吃她們家多少飯,為什么要背負這么大的責任。
她那天忽然不想考試,就沒去,后來急著賺錢還給他們,就被騙到會所去當按摩女。
諷刺的是,她不想給姑姑一家養老,當按摩女的錢每月都要寄回去一部分,畢竟她上學的生活費是他們給的,于情于理她都要還。
想到這里,頭顱的表情收了起來,不像剛才那么嬉皮笑臉。
腦子里響起另一道聲音:“還好都過去了,要往前看。”
是啊都踏馬過去了,往前看,她現在好歹還是個快樂的一顆頭。
康健:“就這事兒?因為你沒去考試殺人,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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