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件事打底,飛頭蠻不再藏著掖著,道:“我們老板在外面養了個男小三,我用男小三身份和老板娘網戀。”
靈龜:“這關系有點復雜我聽不明白。”
飛頭蠻:“我遲到早退,這算破壞秩序嗎?”
康健:“勉強吧。”
江小水:“你是不是在你老板供奉的財神面前放耶穌像。”
“哦對,老板娘信耶穌啊,我這是幫他們夫妻琴瑟和鳴。”
康健代入了一些,這就好比在他的金身旁邊放了一只吸血鬼,這不是鬧么。
“中西合璧啊。”
飛頭蠻一臉“還是叔你懂我”的表情。
康健:“小水,能不能算出來最后一個姑娘是誰,趁著還沒出事,把人救回來。”
江小水:“乾位,乾為天,獨裁和暴政。”
康健:“是個大老板?”
江小水:“或許。”
她道:“對應的是‘長輩’,兇手的目標是女性,應當是其中一位受害者的母親。”
孫斐緊張:“準不準啊,現在怎么辦,會不會是我媽啊。”
她的緊張并不是沒有原因。
她媽媽脾氣差的很,在家里說一不二,確實干出來不少獨裁的事兒,她現在很相信這個大美女的分析,如果真是這樣……
“你別給自己加戲,你媽干什么了,夠得上獨裁嗎?”飛頭蠻不以為意。
孫斐搶不到話語權,干著急。
她媽脾氣差,日常小事倒沒什么。
她和她哥從小到大,小到吃什么穿什么,大到學什么專業,跟誰交朋友,都必須聽她的。
他們要敢忤逆一點,就是不孝順,她就要擺出這幾十年,她為了這個家的付出,用來做為要挾他們的籌碼。
更進一步,就斷掉他們的經濟來源。
倘若還是不行,她甚至做到絕食,割腕,無所不用其極地控制他們。
對兒女這樣也就罷了。
至少行為還算正常。
她之前因為手下員工業績不達標,讓骨干員工們跪在公司門口學狗叫,在公共場合宣讀一萬字的辱罵自己的檢討書。
美其名曰狼性文化,讓員工們知恥而后勇。
這件事還曾經上過新聞報道,被媒體追著罵了一個多月。
但她依然不知悔改,只覺得是別人不理解她。
她著急:“康叔,您幫幫忙,給我媽打個電話吧,我給你號碼。”
……
商場門口。
小助理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把文件送過來。
“孫總,這是您的護照,機票也已經訂好,行李放在車上,我現在送您去機場。”
孫夫人把拎著的大兜小兜扔地上:“幾點的飛機。”
助理連忙把東西撿起來,抱著追上去。
“下午五點。”
孫夫人惱怒:“你怎么不索性定明年的,等我女兒骨灰都讓人揚了,我再過去唄。”
小助理早就適應了她這樣的語氣,忙道:“您決定的太匆忙,實在是來不及,這是最早的一趟直飛航班。”
她打開手機短信看了一眼:“還是個經濟艙,那么小的位置狗都不坐,你想讓我擠十個小時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