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你吃吧。”
“大茂,這是我最后給你做的最后一頓飯了。”婁曉娥冷著臉說。
“???”
許大茂一腦門兒問號,皺著眉頭望向婁曉娥發怒:“說什么狗屁話呢(bifc)!”
“什么叫最后一頓!真是不吉利!”
“我要跟你離婚!”婁曉娥快人快語,一點兒沒給許大茂接受的時間。
“離婚!?”
“你敢!”
許大茂聽到這話噌的一下站起來,抬起手作勢就要打。
婁曉娥把臉兒一仰,直接貼到許大茂面前:“你打你打你打!”
“今天你就是打死我!我都要跟你離婚!”
“我受夠你了!天天屁本事本沒有!”
“就知道作妖!這兩年你看看人家陸恒過得日子!”
“你再看看你過得是什么日子!”
“人家陸恒腳踏實地!天天想著怎么讓家里過的好點兒!”
“你就天天作妖!天天想著怎么把家里的錢倒騰出去!”
婁曉娥一生氣說了很多,把這些年壓在心里的怨懟全都說了出來。
人嘛。
那就害怕比較。
更何況許大茂跟陸恒又是同樣住在一個后院兒里,近在咫尺的。
當年的陸恒多可憐,多難。
一個人拉扯著一個小妹妹不說,還天天被院兒里人欺負。
可是現在才多長時間?
現在陸恒家里每天吃飯的比過去的地主老財過年吃的都好!
“反正我要跟你離婚!”
越想越覺得自己一輩子耽誤的婁曉娥徑直走進屋里開始收拾衣服。
許大茂愣了老半天,突然一聲冷笑,然后陰陽怪氣:“我說怎么說離婚呢!”“敢情你是看上他陸恒了是吧!”
“說!你什么時候跟陸恒勾搭上的!”
“你這個破鞋!”
聽到這話,婁曉娥猛然扭過臉兒。
這種侮辱性的話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刺激。
特別是婁曉娥這種烈女。
“你放屁!”
婁曉娥抬起手唰的一下就在許大茂臉上來了一下。
那指甲臉皮帶血刮過。
讓許大茂臉上瞬間就出現了三條血印。
“哎喲!”許大茂捂著臉慘嚎。
…………………
婁曉娥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雖然自己崇拜陸恒,敬佩陸恒。
但自己的道德底線擺在這!
即便許大茂已經爛到無可救藥。
那自己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忿忿的收拾好衣服,婁曉娥拎起行李箱就要出門。
許大茂看這架勢徹底慌了,上前一把擋住大門。
“娥子!娥子!”
“你…你.~….你別忘了!”
“當初可是你們家讓你-嫁給我的!”
“你敢走!?你就不怕你爹把你腿給你打斷-!?”
“哼,哼哼。”婁曉娥不屑的笑了笑。
的確,當初是自己爹非得讓自己嫁給許大茂。
但是那是時局所迫!
沒辦法!
所以矮子里頭拔大個,挑到了許大茂。
即便這些年許大茂自恃是個工人階層上的人物,一直不怎么跟自家來往。
自己爹也是能忍就忍。
但是現在嘛
婁曉娥臉上掛著解放了的笑容調侃:“你是不是覺得拿住我爹就能拿住我了?”“許大茂,我告訴你吧。”
“我已經跟家里面商量過了,我爹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