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他是真嫉妒陸恒嫉妒的眼睛發綠。
近水樓臺先得月么,在劉海中看來,陸恒既然是跟他們住在一個院子里的。
那講道理!最應該優先考慮的就得是他們這些老街坊!
拿三億去幫外人建房子建醫院!這也太不像話了!
“我說老嫂子!你別光喝水啊!怎么樣你倒是說句話啊!”
劉海中說完,見賈張氏不說話,忍不住出聲催促。
賈張氏撇了撇嘴,表情有些不自然。
畢竟,你任誰讓指著鼻子說特長是撒潑罵街惡心人,那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這跟臉皮厚不厚的沒關系。
“老劉,你這話你這話說的也太那什么點兒了。”
賈張氏嘀嘀咕咕的埋怨,說完又端起水杯咕嘟咕嘟灌了起來。
這時候,里屋床上的賈東旭躺不住了,張嘴就大聲嚷嚷:“媽!什么什么的!那您跟陸恒那臭小子還客氣什么!”
“咱們家棒梗現在又輟學了!您不幫忙給找份兒工作那還能誰幫忙!”
“您就敢在家里白吃白喝啊!”
“哎!你個兔崽子!”賈張氏表情一變,扭過臉兒氣的不行。
哪有當兒子的這么說當媽的!
“得了吧!老嫂子!您啥樣那我們還不清楚么!”
劉海中扒拉一下賈張氏,又勸:“吃啥啥沒夠,幹啥啥不行的,那這會兒有您表現的時候了。”
“您就別拘著啦!”
“我你們劉海中!你說什么屁話呢!”賈張氏臉臊的通紅,不停咳嗽。
這時候,一旁沉默了許久的秦淮茹卻突然站到了賈張氏一邊:“二大爺,東旭,我覺得這個事兒這個事兒咱們不能硬來。”
“上次的事兒您忘啦,那咱們差點兒讓給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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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陸恒人家不一樣了,人家都是跟那些大領導一塊兒說話的人了。”
說到這,秦淮茹臉上帶著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難聽了,你們這你們這不是找死么。”
“我也是這么看呀。”賈張氏見兒媳婦幫忙,立刻順坡下驢。
其實她也是有這一層的顧慮。
以前對著陸恒撒潑打滾兒的罵街無所謂。
但是現在陸“一三零”恒身份不一樣了,那誰還敢上去。。
可這時候,觀察了許久的傻柱帶著些許吃醋的口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怕什么!”
“再說了!咱們又不是說要訛他陸恒什么!咱們是想找工作!”
“跟他住一個院兒的街坊!求著他想找份兒工作怎么了!犯法嗎?”
“于情于理!咱們都有話說!”
等傻柱說完,劉海中他們立刻就投過來異樣的目光。
這個傻不愣登的傻柱,還能說出來這么有道理的話呢?
這個調調,跟易中海可太像了啊!
時時刻刻抓著道德的底線!
“你們別這么看我啊。”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粗糙的老臉上顯出一抹紅潤。
對于陸恒,傻柱覺得應該摒棄落后的武力行為。
要付諸于道德層面。
誰讓人陸恒現在是大老板呢!大老板總得要面子吧!
“老嫂子!聽聽!人柱子說的多有道理!”劉海中改變了稱呼,再次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