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閏身邊圍著幾個學生,一同進到學堂里。
畢竟也是富家子弟,又比呂清好接觸,在學堂里被擁戴也實屬正常。
見老師應該還有一會兒才到,呂清琢磨著應該想個什么樣的理由,去接近趙閏,從他口里套出話來。
正巧,此時的趙閏正在與其他同學們討論,哪家酒樓新菜品好吃,準備不上學時組織去。
一說起吃的,學生們把目光集中在呂清身上。
“一說到吃的,咱們學堂里哪有呂清專業...”
呂清一聽,平時他與這些人多說一句話都嫌麻煩,柳茹孀告知他的,言多必失,所以保持沉默就是他在學堂里一貫作風。
但這無非是個好機會,于是迎合道:“我雖自由同大伯學習,不過也只是學了些皮毛。”
“真要說起來,兄長才算是有天賦的,廚藝也遠在我之上。”
眾人一聽,明顯很詫異,覺著呂清是不是因為性格所致,又因懼怕呂澤,所以才說這種違心的話。
其中一個學生忍不住笑道:“兄長,說的不就是呂澤,你說他有天賦我且勉強信。”
“別說他廚藝在你之上,就是說他會廚藝也很令人吃驚啊...”
呂清趕緊問道:“你們難道不知我兄長會廚藝?”
隨后又擺手道:“算了,你們也不是他摯友,不知也很正常!昨兒個兄長可是在家里小露一手,那魚做得可是真香,我敢說你們定是沒見過。”
趙閏驚訝,快速想了想,回道:“呂澤做魚?我們沒見過?”
呂清又追問道:“你可是我兄長摯友之一,難不成也不知他會廚藝?”
“聽說經常在葉青家搗鼓出來的,這你也不知?”
趙閏想了想,淡定回道:“我知,我怎會不知!呂澤總往葉家宅子里跑,就連葉青也被他染上這臭毛病,去哪家酒樓覺著食物好吃,家去后定要琢磨一番。”
“我可沒那好性子,我只知吃完便完事了,哪來那么多麻煩事。”
呂清驚訝:“兄長會廚藝這事,我也是昨日才知,看來這些年大伯都錯怪他了。”
“不過這也不像兄長的性子啊,竟然能藏著掖著這么久!”
趙閏撇了眼,不屑道:“呂澤做哪些東西就跟玩似的,這就是玩,可沒把它當做正經事來做。”
其他學生想了想,不管趙閏說得對與錯,都迎合道:“那倒是,想讓呂澤耐下性子做什么事,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趙閏撇了眼,很不爽的回道:“有你什么事?那是我摯友,我說他是理所當然,你憑什么說他?”
學生癟了癟嘴,沒再作聲。
呂清大致聽明白了,看來他阿娘說得沒錯,呂澤以往都是裝的。
不過又覺得有些奇,他藏著掖著會廚藝這件事情作何?興許就像趙閏說的那樣,純粹就是玩而已,沒把會廚藝這件事當做正經事來看。
要真是這樣,那呂澤就像是扶不起的阿斗,沒什么好在意的。
不過在想想,又覺得細思極恐,呂澤無意,若呂霆之有意栽培呢,那豈不是不妙。
想到此處,呂清想著趕緊下學家去,把這事告知柳茹孀才行,也好做好相對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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