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輕笑搖搖頭后,便將戒指塞進了口袋,只等什么時候再見面了還給賈元春。
不過,說起來他們兩人也是有緣,總是一個丟東西,一個撿東西。
很快車子便到了市委招待所,安江結了車費后,便回了房間,給秦曉星撥了個視頻過去,看了會怎么看都看不膩的小安安。
與此同時,賈元春在樓下的花園靜靜坐了片刻后,這才起身,回了一號樓。
徐建立還沒休息,正穿著睡衣在客廳沙發坐著看文件,當看到賈元春推門而入后,眉頭皺了皺,有些不悅道:“去哪里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出去走走。”賈元春淡淡一句,就要回房間。
“等等。”徐建立看著賈元春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樣子,眉頭擰成了個疙瘩,放下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沉然一句,等到賈元春站定后,冷聲道:“你要記住,我現在是齊州的一.把手,無數雙眼睛都盯在我身上,要注意影響。”
“放心,我沒有出去風流快活,只是一個人散散心。”賈元春的神情立刻變得更加冰冷,僵硬地的向徐建立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徐建立聞言,搖搖頭,沉聲道:“我是說你以后還是盡量少去寺廟那種地方,影響很不好,有些人會投其所好,以為我喜歡這一套,跟著跑過去。”
別人他不知道,康弘新和莊海生為什么會過去,他心知肚明,這倆人就是無意間見到賈元春喜歡往青燈古佛的地方跑,所以就開始走這種路線,試圖跟他拉近關系。
“笑話!腿長在他們自己身上,他們自己跑過去的,跟我有什么關系,難道還是我逼著他們去的不成?徐建立,你少把責任往我身上推,我從不攙和你的事情!他們出事,那是他們心術不正,整天想著走歪門邪道,是咎由自取!”賈元春臉上刷地罩上一層霜色,冷冰冰撂下一句后,便快步向二樓走去,很快,沿著二樓便傳來一聲重重的摔門聲。
徐建立聽著這一聲,苦笑著嘆息一聲,用力地搖了搖頭。
明明是夫妻,卻和仇人有什么區別?
只是,他也知道,賈元春說的沒錯,事情是那些人選擇辦的,路是那些人自己選擇走的,腿在他們自己身上,沒有任何人脅迫他們,出了事,也與賈元春沒有任何關系。
再說了,賈元春燒香拜佛,也不是真信,只是求個心中的安寧,打發一下時間而已。
而且,現今這么僵的局面,他也怨不得賈元春什么,
用賈元春的話說,他當時那就是咎由自取。
強扭的瓜,真的是寡淡無味至極。
賈元春回到房間后,便將拎著的包包往往旁邊一扔,然后躺在了床上,忽然間,她覺得手指頭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些什么東西。
再低頭一看,發現手指頭上的鉆戒,不知何時,竟是無影無蹤。
這讓她心中一凜,便覺得應該是掉在了公交車站或者出租車上,不知道會不會被安江撿到,但很快,她便搖搖頭,拋開了此事不再去想。
本就是一件無謂之物,就算不是安江撿去的,丟了也就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