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派一支輕騎騷擾新州,制造宋軍要攻城的恐慌。
其次,城內的百姓也得安置好了,所幸城中契丹百姓只占兩成,其余多為漢人、渤海人以及少量室韋、奚人,宋軍只需對契丹百姓嚴密監管便好。
“為了方便管理,云州戒嚴,禁止契丹人出行,違者以‘遼諜’罪論處!”楊業將一條條規定下達。
“將城中弓箭、刀劍等武器上繳,城中鐵匠鋪由我軍接管控制!”
“第三,若發現契丹人藏匿契丹潰兵,全戶流放!”
楊業看向郭進,繼續道:“對于漢人和渤海人,還是要以拉攏為主,我們兵力始終有限,也不能全部用來監管百姓,就從漢人、渤海人中選拔可用之人,擔任保甲、里正,協助維持城中治安。”
郭進點頭,“可,對了,城中還有不少契丹貴族,這些人是不是可以拿來利用一番!”
“監管也太耗費人力,”此時,楊延昭走進儀式廳堂,他剛才外頭巡視回來,見到太多渤海百姓的慘狀,心中對契丹更是厭惡不少,此時開口道:“契丹普通百姓便算了,這些貴族不如綁了押送去雁門關作為人質,同耶律鴻德說,要么將九州歸還,要是不愿意,就將這些貴族都殺了!”
耶律鴻德要真放任他們把這些個貴族都殺了,臨潢城中的勛貴們,怕是都要有意見了!
“楊小將軍這主意甚好,”郭進笑著點頭,“何必耗費兵卒看著他們,就讓人去給耶律鴻德小兒送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會用人質戰術,咱們也可以啊!”
這日半夜,耶律敵烈敲響新州城門,帶著殘兵呼嘯而入,一進城就將新州守將蕭圖玉喊來,怒喝道:“云州城危,本將命人令你出兵,你的兵馬呢?現在好了,云州城被宋狗搶了去,你該當何罪?”
蕭圖玉聞言當即大怒,他可不怕冀王,要說身份,自己同蕭綽沾請帶故,也勉強能算個國舅。
雖然蕭綽死了,但蕭思溫還在呢,對于丟了云州城還妄圖將罪責扣在自己頭上這等行為,蕭圖玉才不會慣著耶律敵烈。
“冀王這話好沒道理,就算要發援兵,那也得看時機對不對,”蕭圖玉指著東邊方向道:“渤海營謀反,宋軍聯合完顏部自東攻打我大遼,這個時候,本將還能出兵援救?別云州沒援成,還將新州丟了!”
“本王讓你全部出兵云州了嗎?新州中還有室韋軍,你大可讓他們前來!”耶律敵烈說道。
蕭圖玉面對盛氣凌人的耶律敵烈,卻是不卑不亢,“本將鎮守新州,如何發兵,該不該發兵,自有本將打算,還用不著冀王指點!”
“好你個蕭圖玉,”耶律敵烈剛經歷一場敗仗,此刻心情正是焦躁氣悶,見蕭圖玉強勢,絲毫沒有背這黑鍋的打算,更是氣得臉色鐵青,“罷了,此事先這么算了,不過從現在開始,新州指揮由本王接管!”
蕭圖玉立即瞪去,耶律敵烈立即喝道:“別忘了,陛下可是命本王統管此次戰役,你若再不聽令,本王可先斬后奏!”
若自己同耶律敵烈起了沖突,不管誰殺了誰,于大局終是不利,蕭圖玉為戰局考慮,終究還是咽下了這口氣,將新州城將印扔在桌上,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耶律敵烈冷眼看著蕭圖玉背影,冷厲的目光中猶如淬了毒一樣。
“蕭圖玉,你且給本王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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