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雄性幼崽哪有那么脆弱?”鵝黃裙子說道。
“哦,你們也辱罵了我的朋友,待會再算。”魚寶看向鵝黃裙子和紫色裙子幼崽。
“你,你也是雌性,你為什么幫著雄性說話?我們可以和你道歉,但是絕對不能和雄性道歉!”紫裙幼崽妥協道。
如果讓她們真的和雄性幼崽道歉,那她們就會成為圈子里的笑柄。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去學校上學的雌性!和雄性幼崽做朋友,你簡直丟我們雌性的臉!”鵝黃裙子憤憤地說道。
當時她們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覺得很不理解,把魚寶當成了異類。
上學多辛苦啊,整天呆在教室里,她們中央星的雌性從生下來就已經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了,為什么還要自降身份去學校,失去自由,被老師管,在一群臭烘烘的雄性中間,受這苦呢?
魚寶卻始終覺得,重視、愛護雌性,應該是給予雌性和雄性一樣的受教育權利,是讓雌性能夠站上更大的舞臺,而不是借著保護雌性的名義,“圈養”雌性。
過分保護,并不利于雌性的發展。
“誰規定了雌性不能上學,不能和雄性做朋友?你們隨意辱罵為難別人,就很為雌性長臉?”
在魚寶的世界里,可沒有什么雌性雄性之分,就算她的朋友們能咽下這些委屈,她也會為他們出頭。
原本魚寶還為從一個重男輕女的環境里出來,到了一個尊重雌性的時代里而感到高興,直到她看到了,一個雌性當眾扒掉一個雄性的衣服,對著他拳打腳踢。
雄性只是抱著自己的頭,不反抗,周圍的人也覺得很正常。
“魚寶,你怎么了?”金念姿還問道。
“這不正常,不能隨便打人的,無論是雌性還是雄性都一樣……”
“害,很正常啦,沒認識你之前我也經常打人,但是沒那么狠,放心吧,雄性們皮糙肉厚,打幾下很快就恢復了。”金念姿拍拍魚寶的肩膀安慰道。
“你確定?他手臂都好像骨折了!”魚寶害怕地捂著眼睛。
雖然醫療技術先進,但是疼痛是不會減少的。
在這個雄多雌少的時代,尊重雌性是每一個雄性的必修課,但是這不代表要縱容雌性,讓她們無法無天,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
魚寶說,尊重是相互的。
在場的雄性們無一不動容的。
是啊,雌性們在中央星享受特權,他們也尊重雌性,但是近些年來,他們簡直是被小雌性按在地上摩擦,被打了左臉還要把右臉伸出去的那種。
也有一些雄性因此產生極端的情緒,就算進監獄也要去傷害雌性,也不管被傷害的雌性是不是無辜的。
場面有些僵持不下,慕容燕的監護人只能說道:“魚寶閣下,我代替我家小姐向您道歉。”
“衛凱特!我不允許。”慕容燕咬著牙說,她可是慕容家族最寶貝的女兒,憑什么被一個孤兒踩在腳下。
“我也不允許,一人做事一人當,尊貴的慕容小姐不會這都不知道吧?”魚寶笑瞇瞇地說道。
“錢我們不要了,反正道歉是不可能的。”慕容燕退了一步,這條裙子害她出丑,就算沒被弄破,她大概率也會扔掉。
慕容家也不缺這么一點錢。
“錢我必須給,道歉我也必須要!”魚寶絲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