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淡淡一笑:“好的,我盡量發揮吧,可之后呢?這樣做,我倒是可以高枕無憂了,但您的危機并沒有解除啊。”
李光旭的眼珠轉了轉:“別著急啊,這才是剛剛開始,我能否平安過關,是要在柳杖子礦這把火燒起來之后的,現在的我只能做焦頭爛額之狀,否則,以顧書記的聰明,是會看出破綻的,真要那樣,咱倆就都完犢子了,所以啊,你不用管我的死活,先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再說。等到你該發揮作用的時候,不用我提醒,自然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林海皺著眉頭,思忖良久,這才喃喃的道:“您就不怕我到時候撒手不管了?”
李光旭苦笑:“我怕,但我愿賭服輸,我賭的就是你的人性。雖然沒能給你什么,但這一年多來,我自認為教會了你很多東西,你我之間,說是亦師亦友也不為過吧,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你是不會丟下我這個落魄的老師不管的。”
不得不說,李光旭算是把林海琢磨透了。
林海深吸了口氣:“好吧,但愿我能幫的上忙。”
李光旭則笑吟吟的說道:“不是但愿,你一定會幫的上忙的,都說風起的時候,豬都能飛起來,其實啊,豬飛起來并不難,難在一直飛,不掉下來,所以,聰明的豬飛起來之后,并不忙于欣賞風景,而是專心致志的尋找風口,只有讓自己一直處于風口之上,才能永遠保持飛行的狀態,否則,撲通一聲掉下來,就只能上餐桌了。”
“您的意思,我就是那只豬?”林海笑著道。
“是的,一只聰明的豬,而我就是那股托著你在天空中翱翔的風,并盡全力把你托得更高,更遠。怎么樣,這個交易劃算嗎?”李光旭笑著道。
“成交!”林海說道。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常靜茹的來電,于是當著李光旭的面接了起來。
“林副市長,你們撫川人都幾點吃晚飯呀?”常靜茹的聲音總是透著令人生厭的傲慢。
林海看了眼時間,此刻已經是快六點了。
他笑著道:“對不起,常小姐,我這邊有點事耽擱了,這樣吧,你在哪里下榻,我這就過去接您。”
“撫川希爾頓,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請我吃飯的人很多,過時不候哦。”常靜茹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鐘,就算飛,也飛不過去的,林海皺著眉頭嘟囔了句臟話。
一旁的李光旭則笑著道:“這個女人是中夏派來的吧。”
“是的,很難纏。”
“對付女人,你應該更有辦法。”李光旭意味深長的說道:“去吧,這步棋也很重要,如果不接觸,顧書記也會起疑心的,既然是要演戲,那就拿出點專業精神,把戲演全了。”
“那您呢?”
“我去跟礦區的群眾對話呀,否則,怎么體現我的焦頭爛額和氣急敗壞呢?”李光旭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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