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沈靈兒眉眼彎彎:我還怕用著有些小呢。”
說著,她將備用的幾個衛生巾仔細包好遞給秦昭翎。
結果裝著衛生巾的小布包,秦昭翎猶豫片刻后還是忍不住問道:靈兒,楚公子他...怎會想到做這種東西?
在她看來,一個大男人去鉆研這些女兒家的私密物事,實在是難以想象。
沈靈兒聞言,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羞紅。
“之前公子撞見我在后院井邊洗月事帶
靈兒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曾經生過凍瘡的關節。
那日剛下過雪,井臺上都結著冰碴子,公子見了,當即就不許我再用了,轉身就拿出一包蘇菲給我。”
“蘇....菲?”秦昭翎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公子給這些衛生巾取的名字。”
沈靈兒掩嘴輕笑:“公子做了好多種,有日用的、夜用的、加長的,說是要區分功能,就都給取了名字。”
說著,沈靈兒轉身從櫥柜中里取出幾個不同樣式的小包:這是護舒寶,適合干活的時候用,這是自由點,最輕薄透氣,高潔絲吸水性最好,樂而雅邊緣最柔軟...(瞎寫的,說的不對指正一下。)
公子讓我每種都試試,看哪款最舒服。”
看著面前這些衛生巾,秦昭翎愣住了,她摸了摸護舒寶表層的透氣孔,又掂了掂高潔絲的分量,最后停在自由點輕薄的邊緣上,隨后,忍不住苦了一聲,抬眼看向沈靈兒。
看來,他對你很是上心啊。
說著,她的目光緩緩掃過這個不大的房間。
雖不華麗,卻處處透著精心打理的痕跡
窗邊擺著一張打磨光滑的榆木梳妝臺,雖不名貴卻做工精細,臺上整齊擺放著幾個素雅的青瓷小罐。
墻角立著個簡易的多層木架,每層都墊著干凈的藍布,上面擺著針線筐和一個插著野花的小陶瓶。
還有剛剛床上的被褥,不但塞滿了絲棉,面料更是上好的細棉布,看上去就足夠厚實。
這哪里像是婢女住的屋子?
分明是個被精心呵護的女兒家閨房。
即便是她最得寵的貼身丫鬟,住的也不過是間收拾干凈的下人房,絕無這般用心布置的溫馨。
“是啊。”
沈靈兒笑道:“公子說,女子月事期間最易受寒邪侵襲,若是不注意衛生,輕則腹痛難忍,重則落下病根,這衛生巾公子也是要我每隔三個時辰換一次呢。”
秦昭翎點了點頭,月事帶大多都是草木灰,布絮,吸到一定量時便沉甸甸的,不僅行走時沙沙作響,稍有不慎還會漏出血來。
想到這兒,秦昭翎又拿起一片,不由得問道:“這東西怎么清洗,就像洗月事帶一樣嗎?”
“不用洗。”
沈靈兒掩嘴輕笑:“公子說這東西是一次性的,直接扔了就可以了。”
“直接扔了!?”
秦昭翎愣住了,她出身富貴,自然看得出但是這小小一片所用的棉花,就抵得上尋常百姓家半月的用度。
如此珍貴之物,用一次就扔了?
看秦昭翎一臉驚訝的樣子,沈靈兒也是解釋道:公子說經血乃離經之血,若反復浣洗反而容易滋生穢氣,所以最好不要反復使用,而且這里面的棉花,一遇水就結塊,再洗也不復蓬松了。
秦昭翎怔怔地望著手中的衛生巾
話雖如此,但這樣好的料子,就如此濫用。
是不是有些太暴殄天物了?
還是說
秦昭翎抬眼看沈靈兒。
他只是對靈兒如此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