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楚公子,我要那個水性楊花膏。”
楚天青:“靈兒,水楊酸軟膏!”
病人:“楚公子.....額....我忘了要拿什么藥了。”
楚天青:“說吧,你只要說兩個字,我就能猜....知道。”
病人:“哦哦,膠.....囊”
楚天青:“.......”
診你妹啊!
楚天青已經想掀桌子了。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藥名記憶法?
青蛙、蛤蟆也就算了,現在連膠囊都能當關鍵詞了?
藥名就這么難記嗎?
實在不行,你們拿著藥盒過來也算一回啊!
這看個病又嚇人,又懵逼的。
“就是清熱解毒的那個。”病人突然想了起來。
“靈兒,牛黃解毒膠囊。”
院中病人來往不絕,在這其中,孫思邈站坐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正在看診的楚天青,眼中盡是欣慰之色
天色微明時,孫思邈便已起身。
他便背著藥簍出了城門,本想去城外看看有沒有草藥能夠采一些。
但行至半路,卻見三三兩兩的百姓都往陶柳村方向趕。
好奇之下,他攔了一個村民詢問,得知了楚天青今日在家中義診。
聽到這話,孫思邈也是想起了之前在集市上遇到的那個年輕大夫,想起當日那精妙的逆氣推宮手,他頓時改了主意,隨著人流往陶柳村走去。
到了楚天青的小院,他尋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靜靜觀察起來。
雖然楚天青的很多現代的醫學術語孫思邈聽不大懂,但在他跟病人解釋病癥的時候,各種原理卻也讓孫思邈暗自點頭。
就像此時,楚天青正為一名老者問診。
“您這癥狀是支氣管炎癥引起的。”
楚天青邊把脈邊解釋:“就是肺里的細小氣道腫脹了,像被繩子扎住的水管,氣息進出不暢。”
孫思邈眉頭微動。
雖然支氣管這樣的詞聽著陌生,但氣道腫脹、氣息不暢的比喻卻形象生動。
他暗自點頭,這解釋比醫書上肺氣壅塞的說法更易理解。
隨后,他又見楚天青對一位頭暈的老嫗說道:“您這是血壓偏高,就像河道里的水太急,沖得堤岸發顫。”
孫思邈不禁捻須沉思。
雖不懂血壓為何物,但將人體比作河道的說法,與他氣血如水的醫理不謀而合。
更妙的是,這比喻連不識字的村婦都能明白。
“有意思......”
孫思邈輕聲自語。
這年輕人的說法雖與醫書術語不同,卻處處暗合醫道至理,更難得的是能讓尋常百姓一聽就懂。
他望著楚天青耐心解釋的身影,眼中的贊賞之色愈濃。
一個上午過去,隨著最后一位病人拿著藥包離開,楚天青終于長舒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看著滿桌狼藉的藥包和畫滿簡筆畫的藥盒,不由得苦笑搖頭。
“楚大夫當真是妙手人心!貧道佩服!”
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
楚天青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他慌忙轉身,只見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不知何時已站在院中。
老者一襲素色布衣,腰間掛著個磨得發亮的葫蘆,正含笑望著他。
楚天青覺得眼前的老者分外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還是沈靈兒率先想起,趕忙對楚天青指明道:“公子,他是不是那天我們在集市上碰到的老大夫?就是你用逆氣推宮手的那次!”
“哦!”
楚天青也是恍然大悟,趕忙上前道:“老先生,又見面了啊。”
孫思邈點頭笑了笑:“小友別來無恙。”
楚天青也是笑道:“上次匆匆一別,還未請教老先生尊姓大名。”
“貧道姓孫,名思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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