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蹂躪折磨自己的心思都不會再有。
“聰明一點,你也是大學生,章立都要聰明許多,你還和厶打過交道,你應該更機智和縝密才對。”羅彬收起思緒之余,再看一眼顧伊人,說:“我們要找到其他的辦法,甚至,直接找出來對方在哪兒,是誰,如果能一刀砍掉他的頭,那是最好的,或者,讓他自己結束自己做的這一切,而不是我們去跳進他的坑里。”
這話,羅彬其實不想這么說的。
可他怕顧伊人還是理解不到,因此,才會贅述一遍。
他覺得,要是章立,他應該就不需要這樣解釋。
“嗯嗯……我知道了……是我犯蠢了……”顧伊人用力點頭。
隨后,她抬頭又看羅彬,問:“那現在呢?咱們去哪兒?”
羅彬重重吐了口濁氣,才說:“去了解這里了。”
羅彬沒有繼續看著顧伊人,是看著山神像。
“我們,還不夠了解這里?”顧伊人疑問。
“現在的了解,是通過生存在此地的人口中了解,是那個在背后折磨這些人的人,想要傳遞出來的訊息,我們對柜山的了解,其實少之又少。”羅彬搖頭,繼續道:“我們真正的了解,可以說,只有厶說的那番話。”
顧伊人眸子微凝,眉頭皺成了一個好看的疙瘩,她在努力回憶。
只是,人的記性就算是再好,在某些特殊情況下發生的事情,都很難一五一十地記住。
因此,顧伊人眉頭皺得更緊,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羅彬太會察言觀色,他此刻一樣回溯了那個片段的記憶。
他復述了厶的話。
只不過,稍稍改變了里邊兒一些口吻。
“魘,是一口尸,尸同化控制了人,人,成了邪祟。”
“邪祟游蕩在柜山,柜山則又有著一個巨大的局,一個困住所有活人,更困住了邪祟的局。恐懼貪婪憎恨憤怒,滋養出了嬌艷之花,嬌艷之花凋謝后,情緒化作了甜美的果實,劇毒往往代表著極度的鮮美。”
“魘,是柜山主人的工具,他常年都在沉睡,只有一部分的他,深夜會在柜山中游蕩。一旦發現影響山的人,就會將其獵取,厶的身體成為邪祟,躲在夾縫中生存,秦九么一樣成了邪祟。”
羅彬這一番話說完。
顧伊人喃喃:“我是解藥。”
羅彬正想說,顧伊人怎么又犯軸。
顧伊人卻再一字一句道:“解藥,只是解開眼前,沒有用,魘尸如果是毒,那下毒之人沒有揪出來,去解毒,有用嗎?他就不能下另一種毒嗎?或者解毒路上會有陷阱,原來是這樣,我真懂了。”
羅彬稍稍松口氣。
還好,顧伊人笨得不算太徹底?
就在這時,羅彬忽然聽到了響動。
他豎起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顧伊人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此時此刻,山神廟外。
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趔趔趄趄地走著,他鼻翼中嗅到了淡淡的焦糊味,是有人在燒火!
他的速度更快了!
人!
這里有活人!
他猛然加快腳下步伐,狠狠一把推開了眼前山神廟的門扇。
雙目,對著廟內的四目。
尤江的臉色變得扭曲起來,死死地瞪著羅杉!
羅彬的瞳孔同樣猛然一縮!
他盯著尤江,尤其是看著尤江手中匕首。
他的注意力,更在尤江的左臂上。
明明他只是弄斷了尤江左手,尤江居然自己把左小臂整條切了,換成一把刀接了上去?
另一手,緩緩將顧伊人推到身后,羅彬的心頭格外沉冷。
他開始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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