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羅彬所了解的,先前上官星月所闡述,所勸她的,都表露出一個點。
上官星月對袁印信深信不疑,上官星月的三觀,一切認知,都是袁印信塑造的。
她一切不正常的行為,在她認為都是正常的。
她對一些人心狠手辣,都是那些人本身有問題。
在柜山是那樣,在浮龜山,同樣是那樣。
秦天傾,果然不簡單!
“我,沒有蛇蝎心腸。”上官星月微微咬唇。
“嗯,那你不會殺他們,對吧?”秦天傾反問。
稍稍閉目,上官星月神態都平復許多。
一道道菜上桌,羅彬是真餓了,風卷殘云一般夾菜。
張云溪好一點,秦天傾注重儀態,上官星月相仿。
幾人沒有直接離開飯店,張云溪讓他們等一會兒,自己先走了出去。
不多久,張云溪回來了,示意幾人跟著走。
很快,便到了一處小院外,張云溪推開了門。
“這鎮附近有景點,這間院子都是民宿,我暫時租了三天,接下來怎么做,秦先生你來安排。”張云溪說著,并讓開身位,幾人都進了院內。
隨后,張云溪關上了門。
“都很累了,大家休息吧。”秦天傾說。
張云溪對此沒有異議。
羅彬眼皮微跳,同樣沒有多言。
上官星月瞇著眼,盯著秦天傾,問:“你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別說上官星月,此刻的羅彬和張云溪,同樣不知道秦天傾要做什么。
只是因為秦天傾先前對上官星月的言語,他們都覺得,秦天傾的角度不一樣。
因此,他們信任秦天傾。
“我葫蘆里,沒有賣任何藥。”
“我只是在思考,柜山有著柜山存在的意義,你們有著你們存在的意義,你們遵守延續的規則。”
“羅先生抵觸柜山,真的做對了嗎?”
“這件事情耐人尋味。”
“他是想要我們回去,去對付袁印信的,我卻考慮,他有沒有可能太過偏執?”
“或許,袁印信是個值得敬仰的人物,是讓人稱頌的大先生?”
“我不能聽了羅先生的一面之詞,就妄下決斷,對吧?”
“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柜山。”
“不用太快,可以慢一些,你可以稍微修養身體之后,告訴我們柜山更多的事情,告訴羅彬,他不了解他師尊的地方,我便能做出更多的判斷,或許,能勸說羅先生也不一定?”秦天傾這番話鎮定自若。
上官星月一怔,看秦天傾的眼神,透著一絲迷惘。
秦天傾看上官星月的神態,卻沒有絲毫游移。
再然后,張云溪分別值了幾個房間,上官星月走向其中一間。
秦天傾和羅彬分別進了其左右屋子。
待在房間里,羅彬還出神了許久。
他先去洗了個澡,清理掉了身上的污濁,整個人干凈更多。
等回到房間里時,卻瞧見屋中多了個人。
赫然是上官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