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成把金燕打發走，然后拿著手機拍了兩張辦公室沙發的照片發給了蘇嵐：“蘇總的沙發很舒服啊！”
蘇嵐：辦公室有隔間，可以休息，你想睡可以去那里。
余天成：你怎么知道我一晚上沒睡覺？
打完這行字，余天成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整挺恐怖啊，看來以后在公司里要注意形象啊！這一個個的，都不知道是誰的眼線。好好的公司，弄的跟諜報單位似的。”
就在余天成躺在松軟的沙發上昏昏欲睡的時候，蔡文杰已經再次找到了岳建北：“岳副主任，余主任他去了董事長辦公室。”
“那蘇總都幾個月沒來公司了，姓余的居然直接就進去了，真是膽子大啊，這人跟蘇總的關系可能不淺，你要小心了。”
“還有，他不是說他去睡覺么？哪有去董事長辦公室睡覺的？”
蔡文杰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這是第二次提醒你，不要去窺探上司的隱私，人家去干什么，跟你沒關系，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管那么多閑事。”
岳建北瞪了蔡文杰一眼，隨手丟給了他一份報表：“沒事干是吧？今天把這份表打出來，完不成扣獎金。”
十點左右的時候，余天成頂著大黑眼圈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隨意的洗了一把臉，給袁歡歡打了個電話。
袁歡歡立刻陪著余天成一起向樓下走去。
“昨晚，那個史密斯給我打電話了。”
袁歡歡見到余天成的第一面就直接開口道。
史密斯第一眼見到袁歡歡就要了她的聯系方式。
當時的袁歡歡出于禮貌，跟史密斯互換了聯系方式。
“哦？”
余天成扭頭，饒有興致的看著袁歡歡。
“他好像喝大了，電話只是接通，然后就一直沒掛……”
袁歡歡咬著嘴唇，似有什么難言之隱。
想了一下之后，她還是開口道：“我聽到電話對面，有人在罵他，還打他，好像是個男人。”
“然后，他還口口聲聲的喊著eon……”
“電話持續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就被掛掉了，這期間，他一直興奮的喊著什么使勁，加油，快給我之類的。”
袁歡歡越說越臉紅，最后聲音如蚊子一般。
聽到袁歡歡的描述，余天成的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某個男人趴在地上，帶著轡頭，被人牽著的畫面。
這個史密斯，不會也玩的這么開吧？
余天成瞬間瞳孔大了一圈：“男人，你確定？”
“我確定！”
袁歡歡點頭。
“那個男人是國內人，還是國外人？”
余天成吞了口口水，昨天他們在一起的男人，就那四個。
劉也行不會……
應該不會。
余天成甚至不敢往下想。
“國內人，但肯定不是劉總，劉總的聲音我聽得出來。”
袁歡歡是聰明人，從余天成的臉色中察覺了不對，連忙解釋了一句。
‘呼……’
余天成長出了一口氣，腦瓜子嗡嗡的：“他喜歡男人？我之前怎么沒看出來？”
這關系有點亂，便是余天成兩世為人，都有點琢磨不過來。
其實還有一點他沒搞明白。
既然史密斯喜歡男人，他為什么要留袁歡歡的聯系方式？
難道是個通殺愛好者？
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愛好，好像都要保持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