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電視頻道就那幾個,非盟廣播電視頻道主要以法語為主,嘰里呱啦的王濤也聽不懂,就看個熱鬧。
而一旁的艾克在數完錢之后,干了一件讓王濤大為震驚的事情,把那1000美元塞進褲衩里了。
這不是在八十年代的時候,擠火車的套路嗎?怎么這老非洲人也褲衩子里藏錢啊?
反正王濤是干不出來這事,自己褲衩子可沒那么大地方裝那些亂七八糟的,突然這時候電視上的節目吸引了王濤的注意力。
戴頭巾的老板突然出現在了電視上,嘰里呱啦講了一大堆,反正王濤是沒聽懂,不過看見那特種空勤團臂章上的短劍,和張開的翅膀他可記憶猶新。
如果要不是老板需要這臂章做證明,王濤就想拿一個當作收藏品了。
老板宣布對此次事件負責,然后就是主持人在對著戰場的照片開始嘰里呱啦分析,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濤和安東還有艾克,就好像沒去過那地方,直到新聞結束都沒一張他們的照片。
王濤不禁感嘆起,這個世界到底什么才真的,然后就枕著埋拉巴汰的枕頭,躺在還有各種洗不干凈污漬的床單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王濤被咚咚咚的敲門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就起床把門打開。
敲門的是安東,直接開口說道:“收拾一下,我們要出發了。”
“好。”
王濤去廁所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清醒過后就把艾克叫醒了,把東西都收拾好就出了旅館。
車上還是原本的成員,有了愛絮叨的暴龍,一路上也不無聊。
和暴龍混熟了的王濤說道:“暴龍大哥,你真名叫什么啊?我叫王濤。”
暴龍沉吟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托比亞斯·菲利普。”
一旁開車的安東臉上有些詫異,暴龍這個家伙居然把真名告訴王濤了,大多數雇傭兵團是不會和新加入人說起自己的名字,也同樣不會主動詢問新人的名字。
這也不是老兵冷漠,雇傭兵團傷亡率極高,很有可能一次任務新人就掛了,久而久之老兵就會默契的不會再問名字。
而且很多的外國人都非常的迷信,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一個很大概率活不了多久的死人,然后讓他把自己的名字帶到地獄里,這樣會很忌諱。
所以一般都是稱呼代號,等經過幾次任務,新人變舊人,菜鳥變老鳥,這才會互相交換姓名,當然了像安東和王濤這樣的生死之交也可以互換。
所以安東聽見暴龍把自己真實姓名告訴王濤,才感覺十分詫異,而安東顯然忘記了,自己告訴王濤真名的時候也是很突然。
而王濤之所以能讓安東和暴龍倆個老油條有種信任感,是因為王濤之前是個普通人,而且是生活在穩定社會的普通人,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屬于跟熊貓一樣稀缺了。
就說同在一輛車的艾克,和王濤都是截然不同的倆種待遇,艾克那是什么人,是從人吃人的貧民窟里出來的家伙,看著好像是普通人,實際上要比王濤復雜的多。
暴龍從背包里翻騰出來個新的戰術面罩,扔給了王濤說道:“下次別跟大笨熊學,干壞事的時候記得把臉檔上,這次算你幸運沒上新聞,下次運氣不好上了新聞,你就別想再通過正常渠道進入任何的大國了。”
王濤接過面罩感謝道:“謝謝。”
安東不樂意的說道:“我那是沒準備好么,后來我都拿鴨舌帽給臉擋上了。”
暴龍都懶得理安東這個缺根筋的家伙了,讓俄國都給拉黑的人,還舔個臉在那說話呢,也不怕丟人。
“暴龍哥,我們這是準備去哪啊?”
暴龍回答道:“回蘇里斯頓,我們這次接的長期任務還沒結束呢。”
“什么叫長期任務啊?”
“長期任務一般都是指在該地區駐扎較長時間,任務類型有參與作戰,安全保障,軍事訓練,或者后勤保障,通俗點講就跟你上班領月薪一樣,雖然累點但是危險系數比較低。”
王濤還以為雇傭兵的任務都是作戰呢,然后開口簡單總結了一下:“這不就是打手,保鏢,教練,還有快遞員?”
王濤這話一出聽著神秘又危險雇傭兵,就變成街頭趴活的一樣了。
安東聽完整個人都凌亂了,方向盤差點沒把穩,而后排的暴龍更是把嘴里的水噴了艾克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