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世,求得便是喜樂長生,名諱便從里頭選!”
說罷與兩位愣住的鐵匠說:
“莫發呆,趕緊幫襯,今個怎地也得成型,明個還得忙著那!”
身為左賢王的錢詡正如今也是焦頭爛額,原本事情一切向好,卻不知從哪里蹦出這么個東西,卻把整個王庭擾的不得安寧!
這身穿羊皮襖子喜用雙手大橫的混沌刀客本事屬實恐怖,五千鐵騎都能被他逃了,簡直便是非人類,數十載的謀劃眼見就要成功,難不成便這般功虧一簣?
僅只月數時間,整個大草原的風向便生了變化,如今王庭一邊人盡皆知,有位了不得的刀客一人抹殺萬多草原精銳,王庭貴人們人心惶惶。
所求倒也簡單,把左賢王一家交出來,于左賢王錢詡正三千六百刀便算完。
“......大師,難不成,您便是那位了不得的混沌刀客?”
大群窮苦牧民圍在鐵匠鋪子旁邊,聽著叮叮當當的鍛打聲,小意的問。
“可不就是癡傻,我兩天一鍛刀,若不是那般多的性命能損缺得如此厲害?”
趙尋安揮動鐵錘嗤笑的問,窮苦牧民們聞言身軀俱是一震,許久之后一位老者才再次開口:
“傳聞您割了左賢王便作罷離去,王庭這條大龍,您不想斬了?”
“斬與不斬看的是你們的心思,這些時日與大家伙也是有些交情了,卻看你們是如何思量,左右隨了你們心愿。”
說道這里趙尋安停下錘子,看著面上盡是猶豫的一眾牧人,沉聲說:
“至于不勞而獲便是莫想,真有斬龍思量便與我一起反了,說不得那吉祥天真就能跳出來,一人與神靈相對,我可是傻?”
又月數時間一場始料不及的暴動席卷整個草原王庭,最底層的牧民在混沌刀客帶領下勢如破竹橫掃整個大草原,貴人部落被盡數掃光。
有二旬時間王庭所在王城被破,可汗被斬,一應貴人傳承被滅,左賢王錢詡正被趙尋安親自動刑三千六百刀取了性命。
“怎、怎會如此,那個混沌刀客便是你?!”
“趙將軍,你是帝國派來暗地保護我的,為甚卻要殺我?”
“帝國謀劃百年眼見便要吞噬整個大草原,從此以后再無邊陲困擾,卻因你生了如此大的變化,你當是帝國千古罪人!”
錢詡正的言語若黃鐘大呂,趙尋安瞬間明了事情緣由,原來,卻是如此!
錢詡正的叛國乃是謀劃,諸多手段求得便是王庭崩塌,自己這帝國的第一悍將奉帝命暗中保護,卻因莫名緣由忘記一切,如今得了提醒這才想起。
“原來,是這般情況。”
趙尋安輕點頭,把事情緣由和錢詡正說的明白,原本面色灰白的錢詡正面上漸漸浮起喜,正欲言語卻被趙尋安一刀落在了胸口。
“這、這是為什么?”
錢詡正痛苦哀嚎,聲音顫抖的問,趙尋安手上動作不停,面上卻有笑容浮起: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與皇上思量我都懂,窮苦牧人星斗小民都是可以舍棄的微末,與你等棋手來說便棋子都算不得。”
“只是桑花與我結了因果,天理昭昭自當在,若是你等高高在上的不得報應,那我便當這天理,卻要把爾等存在,與世間徹底抹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