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兩個男人腿瞬間軟了下來。
他們才剛從牢里出來啊!
二爺不是說會萬無一失,睡了這個女人,就保他們下半輩子生活無憂嗎?!
“我要見你們老板,我要見你們老板二爺!”
為首的胖男人掙扎著保鏢的束縛,大聲吵嚷著。
包廂的動靜,已經引來不少路過客人的圍觀。
副經理聽到自家老板的名字,臉一陣白一陣黑:“把他嘴捂上!”
警方和醫院的人相繼趕來。
蘇姒送黎漫恣上了救護車:“你的經紀人等會就到醫院,別害怕。”
黎漫恣淚水漣漣:“謝謝你。”
蘇姒輕輕搖頭:“如果需要作證,可以給我打電話。”
送走黎漫恣,和甲方約見的時間已經臨近。
她約人一向習慣提前半小時到場,幸好時間還夠。
蘇姒加快腳步前往包廂,快到時,卻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呦,傅二媽,什么風把你吹到這了。”
男人穿著時興的潮服,棕色的發微卷,笑得痞里痞氣。
看似開玩笑的話,卻帶著惡毒。
蘇姒無視景澤繼續往前,卻被男人的長腿擋住去路。
“怎么了?”景澤貼到蘇姒面前,細細打量故意道:“我沒認錯人啊,傅二媽今天的脾氣怎么這么大?”
蘇姒不受他的言語刺激。
剛結婚那會兒,傅成州經常夜不歸宿。
她去酒館找人,卻處處受阻。
“傅太太,您別讓我們為難。”
路過的景澤諷刺她:“管得比傅成州的媽還多,一個全職保姆而已,真把自己當傅太太了?傅二媽,才比較符合你的身份。”
蘇姒心里本就難受,不明白為什么丈夫的冷漠,就連他的朋友也要這么對她。
當時,她被氣得不爭氣地流下了眼淚。
景澤卻像是發現了什么新樂趣似的,不分場合地繼續用傅二媽這個稱呼她。
但諸如此類的事不算少,她甚至曾聽過景澤為首的圈里人,在背后稱她為三姐,暗諷她插足傅成州和喬愿晚的感情上位。
可當年,明明是傅成州先靠近她的。
據她所知,冰清玉潔的喬愿晚,可從沒承認自己在大學那四年交往過男朋友。
兩個沒捅破窗戶紙的男女,拿她當無限次的擋箭牌。
加上景澤這只喬愿晚的忠實維護舔狗,一切利她為首,哪怕是感情。
就算蘇姒是傅成州的妻子,也從沒得到過她一刻的尊重。
蘇姒唇角一抽。
踹向他擋路的那條腿,下腳凌厲不留情面。
“誰家的狗,這么放出來,你的主人不急啊?”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景澤目眥欲裂。
抬起的手,被蘇姒一巴掌拍開。
蘇姒眼神冰冷:“抱歉,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
“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報警,告你性騷擾。”蘇姒搖晃手機,笑意淡淡:“警察剛走不遠,我想他們不會介意再回一趟的。”
連自己女朋友都護不住的人,在這里狗叫什么?
廢物!
但為了維護自己“失憶”的人設,她忍住這些話沒說。
“你!”景澤氣得梗塞,暗芒從眸底劃過。
這個死女人,真的失憶了?
蘇姒細眉挑起,毫不掩飾眸底的嫌惡。
繞過他,她進了自己的包廂。
景澤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氣得久久沒回神。
她剛剛是在嘲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