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漫恣也同樣看到了微博里不接電話的男友。
一瞬間,她便懂了。
她不再執著撥打電話,反手打開了二人的聊天框。
【黎漫恣】:再不回,就分手。
另一邊,景澤正洋洋得意等著手機鈴聲自動掛斷。
結果轉頭,就看到了這條消息。
他的火氣瞬間上頭。
這個女人,怎么敢的!
要提分手,也得是他提。
同樣的事,他絕不會再經歷兩次!
于是,這次換他怒氣沖沖撥去電話。
“黎漫恣,你什么意思?你現在動不動就要用分手來威脅人?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一貫的霸道與壓迫,毫不顧忌在場是否有第三人。
黎漫恣似乎早已習慣,放低聲音委屈道:“景澤,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
“呵。”景澤皮笑肉不笑:“有什么事直說,我很忙,沒功夫陪你玩小孩過家家的把戲!”
黎漫恣并不拖泥帶水,將衣服的事和他提了。
“白先生在么?他的電話我沒有。這件禮服對我很重要,我還是想能夠盡快維修,穿著它上紅毯。”
景澤聽完原委,耐心早已耗盡。
結果得知黎漫恣是借她找白時浪,更加怒不可遏。
這個女人真是好手段啊!他以前真是小瞧了!
他忍著怒:“一件破衣服,至于那么興師動眾?白時浪不會那么無聊做那種事,他又不是裁縫!更沒那么多閑工夫,補你那破衣服!”
“景澤,求你讓我和他說句話……好嗎?”黎漫恣的語態是如往常的卑微:“求你……”
景澤惡趣味上頭,頑劣道:“我的朋友交際圈是給你這樣利用的?黎漫恣,你真是越發讓人無語!一件禮服而已,隨便穿穿得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打算穿那么好看給誰看……”
隨著他話音道出,電話突然傳來被“嘟嘟”掛斷的忙線。
黎漫恣又掛他電話?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景澤氣得咬牙切齒。
喬愿晚見狀,笑著打趣道:“阿澤,怎么了?誰把你氣成這樣了。”
景澤不快收斂幾分:“我那個小女朋友,非說長風拿給她的禮服是破的,鬧著我要白時浪的聯系方式,沒給。”
聞言,白時浪也看過來。
那雙一向與世無爭的眸染上不滿:“你是說黎漫恣?她的衣服是我親自盯的,用的是長風最好的設計師,不可能出這種惡心的問題。景澤,管好你的人。”
“用得著你說?”景澤語氣煩悶地抱怨道:“你少把鍋推給我!就你那三腳貓的設計功夫,當年要不是阿晚,怎么可能會……”
“阿澤!”喬愿晚出言打斷,目露責備:“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
白時浪的臉色果然因他一番話變得極為難看。
他的皮膚白,發火前兆時,更襯得那雙眼睛要吃人。
景澤也意識到自己話重了,又撥回幾分理智。
喬愿晚目光掃視二人,溫柔開口:“阿浪是實力和運氣相輔相成,若沒有真本事,也不會在國內設計圈獨領這么多年,成為宗師一樣的人物。阿澤,你要向他道歉。”
“哦……”景澤雖有不岔,但仍不情不愿沖白時浪敷衍道歉:“對不起唄。”
都怪黎漫恣,沒那通電話,他不至于和這個臭小子道歉!
白時浪冷眼瞧他,冷哼:“我不接受。”
“你!”
“阿浪。”喬愿晚拉住白時浪,輕輕晃了晃。
白時浪頓時軟了幾分脾氣:“行了,這事看在阿晚的面子上,就這么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