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阿姨好像老巫婆!表情好恐怖啊!”
“快,快畫下來!好標準的惡毒嘴臉!第一次見到活的!”
“她怎么這么壞啊,姐姐不會有事吧?!”
幾個小蘿卜頭小聲議論。
落到喬愿晚耳朵,她卻嗤笑。
“還在教這些登不上臺面的東西,以為上大學的時候,已經給了你教訓。”
蘇姒皺眉:“什么意思?”
“哦?小姒,我以為你的記性一向最好的。”喬愿晚勾唇,似在回味什么:“當年,你和我炫耀你找到一份好兼職,每天教一群小孩隨便畫畫,就能拿到一千。切,我還以為什么好工作呢,我去拍戲一小時的時薪都不止這些。”
“可……看到你這么珍惜這份工作,我反而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失去它。后來,一切如我所愿。”
蘇姒拳頭緊了緊,咬牙道:“原來是你!”
當年,爺爺已經承擔了她全年的學費和工本費,她不想讓他再為自己生活費操心。
最窘迫的一段時間,她甚至每頓饅頭就水。
面試過很多次,又因她沒畢業的學歷,一次又一次被拒絕。
一切根本不像喬愿晚口中那般一帆風順。
她曾經一度將這份工作當成自己的救命稻草。
將自己的喜悅和感激一起分享給,當時算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喬愿晚。
原來如此。
原來是這樣。
原來從那個時候她對自己的算計已經不止她以為的那樣。
蘇姒暗恨自己的愚鈍,臉色逐漸發白。
喬愿晚見她難看的臉色,心情反而更加愉悅:“小姒啊,失去所有才是你的命。而傅成州只是我失手弄丟的一個意外,沒想到被你撿漏,但我告訴你,我的東西只要我說不要了,我說給誰,你懂么?”
蘇姒諷刺道:“哦?傅成州那種我用了六年的男人,你還想要回去。喬小姐,不僅不挑,也不嫌臟。”
喬愿晚滿臉嫌惡:“你閉嘴!你算什么東西?傅成州施舍你幾分憐憫,你該識趣遠離他!不是像狗遇見骨頭一樣緊緊咬著他不放!你這種惡心的女人,沒有人會真心愛你!我勸你識相,在我真正出手前,主動和他離婚!否則……”
她上前走近蘇姒,低聲耳語:“要的就是你的……命。”
蘇姒滿臉驚恐:“可是……可是傅成州,不肯和我離婚,你都看到了,我甚至疑似出軌他都不肯放手。”
“你是在對我炫耀?”喬愿晚冷斥,暗罵:“那是因為他在你身上付出得太多,沉沒成本懂不懂?這些年,你從傅家撈的已經夠多了。放棄兩個孩子的撫養權,主動要求凈身出戶,剩下的,我會和成州說。”
“你……你真的有這么厲害?”蘇姒懷疑道。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我勸你最好乖點,再在成州面前蹦,我不介意讓你知道并見識更多殘忍的事實。”
喬愿晚靜靜欣賞著蘇姒臉上的不安和驚恐。
對,就是這樣。
就應該這樣畏懼她。
她和蘇姒的地位從來就不該被人置喙成小三和傅太太這種愚蠢的稱謂。
蘇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趁著自己不備,偷走她最大的砝碼!
這輩子,就算她和傅成州離婚,也別想好過。
“咔——”
茶水間的門猝然打開。
為首的男人面色如寒光縈繞,聲音冷冽:“愿晚,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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