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細說。”
林想也來了興趣。
幾人相視一笑。
原來,埃及行后,黎漫恣直接聯合景澤大哥,將這些年他背地里干得黑事證據一舉舉辦。
景家當年發財也并非是走的正途。
景老爺子這些年明令禁止子孫后代觸碰違禁底線,洗去那些不好的標簽。
景澤的事被抖出來,直接掐斷了所有繼承的可能性。
甚至連未來股份繼承,都少得可憐。
黎漫恣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和他提了分手。
雖然景澤明面上還是景家二少,但名下所有公司管理權都被收回,現在也只剩下個空殼。
“活該,讓那個混蛋當年人干的事一件不做,現在都是他的報應。”
林想捂著小腹,臉上滿是暢快。
黎漫恣笑著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還想捧他女神喬愿晚臭腳呢,結果人家連面都不見一面,掉頭的時候想起我了,在我面前罵了喬愿晚三天三夜。”
蘇姒聽得唏噓。
什么深情在觸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果然都脆弱得可憐。
景澤現在就是一頭喪家之犬,還沉浸幻想在喬愿晚編織的夢里。
等夢碎了,這種人的報復,只會更嚴重。
“老板,有人找你!”
前臺小姑娘抱著一束粉色的玫瑰跑了進來。
“對了,還有一個是來找林小姐的。”
蘇姒挑眉,和黎漫恣面面相覷。
這個時候,她們認識的差不多都在這。
還有誰回來?
二人一同出了門。
門口,倒是許久不見的白時浪。
“蘇小姐,好久不見。”
白時浪原先稍長的發剪短了,整個人眉間過往的那股傲氣少了很多。
看上去,倒是成熟不少。
“恭喜你開了自己的工作室。”白時浪看著她懷里抱的花,笑容難得真誠。
抬手不打笑臉人。
蘇姒沖他微微一笑:“謝謝。”
“關于之前的事,我想要向你說句道歉。”
白時浪表情有過掙扎。
他接管白氏后,和喬愿晚接觸的很多過往時刻,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直到他派人去查到當年,喬愿晚給自己無償送的那幅設計作品,解決他的燃眉之急。
最后的創作者smile,原來是蘇姒。
也是那幅作品,差點讓她退學。
白時浪一直不敢來見蘇姒。
他難以想象那些年的日子,她是怎么過來的。
那樣一個天才設計師,淪為了家庭主婦。
如果不是他……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蘇姒并沒看懂他眉眼中的悲傷。
這是良心發現了?
但基于兩人的過往,蘇姒并沒有邀請他進去小坐的打算。
“白先生,還有事嗎?”
白時浪薄唇微動。
還未開口,一直在車上的景澤沖了下來。
他滿身酒氣,臉色是不正常的紅。
“漫恣,漫恣,我不能沒有你,漫恣——”
他搖搖晃晃朝黎漫恣邁了過去,身形踉蹌,隨時都有要跌倒的樣子。
原本還在吃瓜的黎漫恣,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