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中不屑,但沒想到,姜耀還真說出一番道理來。
姜耀環顧一圈,緩緩說道:
“如今我軍之形勢,我不說各位也很清楚。”
“吾等雖將穰城團團圍住,但久攻不下,穰城的守軍,絕非易與之輩,繼續強攻,恐怕拼光家底,也未必能攻下!”
姜耀說完這句話,再次眾多將領神色都陰沉了許多。
因為姜耀說的是實話,他們已經被穰城給搞崩了心態,沒人敢說自己有本事能打下穰城。
拋出問題,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后,姜耀繼續開口道:
“除此之外,咱們軍中的糧草也快見底了!最多再過個三五日,大軍就得斷糧!”
姜耀繼續訴說鎮東軍目前的困境。
糧草問題一出,軍帳之內,已經沒人有閑工夫指責姜耀強奪主公老婆的破事了,人人眉頭緊皺,面黑如鍋。這涉及到鎮東軍的生存問題,沒人敢輕視。
見眾人士氣低落、愁云滿面,姜耀嘴角一勾,繼續上壓力道:
“咱們處境艱難,但周圍的強敵卻厲兵秣馬,蠢蠢欲動!南邊,劉表擁兵十數萬,隨時可能派軍來援穰城。北邊,李傕、郭汜和咱們只是暫時講和而已,吞并之心昭然若揭。東邊的曹操更是虎視眈眈,覬覦著弘農的地盤。”
姜耀每說一句,在場眾人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見自己的忽悠效果甚好,姜耀最后加上一句道:“如此之局面,稍一不慎,吾等就是全軍覆沒之局!”
姜耀的一番話,讓在場眾人心中壓力拉滿,這么一說,他們鎮東軍確實岌岌可危,面臨著生死存亡之風險!
“哼!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但是,這跟你強搶主母有什么關系?”一個叫曹大智的張濟親信,忍不住發聲。
姜耀撇了一眼曹大智,呵呵一笑道:“當然有關系。”
“我問諸位,誰自認是張家的部曲?誰自認是張濟的奴隸?”
“就比如你,曹大智,你吃的到底是張家的米糧,還是朝廷的俸祿?抑或是,咱們鎮東軍的積蓄?”
“我……”
曹大智微微低下頭去。
說穿了,張濟這支隊伍,骨干是朝廷的西涼叛軍。他們之前,吃的是朝廷的俸祿。后來有槍就是草頭王,他們的補給主要靠刮地皮以及搶掠。
這些軍中頭目只是張濟的下級,而不是張濟的臣子或者奴隸。
見曹大智不再言語,姜耀的目光逐漸變得銳利道:“所以,憑什么張濟一死,就得張濟的侄兒張繡成為鎮東軍的首領憑什么咱們要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張繡那個乳臭未乾的孩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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