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兩個,不知在哪里“撿到”了橫刀,并在奔逃的人群中,精準的找到了樓讓。
“狗官!!”
“去死!”
兩個河工,一左一右的沖到了樓讓近前。
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后面。
暴喝一聲,便無比快速的揮刀。
噗!
噗呲!
兩記刀刃刺入皮肉的聲音。
嘩!
頸動脈被割斷,鮮血噴濺而出。
哐當!
樓讓嘴角還掛著得意的笑,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
他的胸口,還插著一柄無比鋒利的橫刀。
“……狗官死了!哈哈,兄弟們,我給你們報仇了!”
確定樓讓死得不能再死,兩個“河工”大笑兩聲,便轉身跳進了河里。
陸懷瑾眸光閃爍。
好個樓彧,這才是殺伐決斷、干凈利索呢。
殺了仇人,還不會落下任何把柄。
任誰來調查,都只能得到一個結論——
樓讓貪婪、殘暴,逼得河工造反。
混亂中,樓讓卻還趁機謀殺自己的親侄兒。
他只顧著害人,卻導致自己身邊護衛空缺,繼而被亂民所殺!
這,可是經典的“害人不成反被害”。
亦是讓大快人心的“惡有惡報”!
樓彧不但要殺人,還要誅心,讓樓彧死了都要被人罵一句“活該”。
即便似陸懷瑾這般,猜到了真相,也只會覺得樓彧厲害,而樓讓愚不可及!
蠢貨,死了都不可惜呢。
樓讓死了,躲在桌案下的崔載卻“僥幸”躲過一劫。
陸懷瑾挑眉:僥幸嗎?不!
這場禍事,還需要有人承擔呢。
作為樓讓的狗腿子,崔載就是最佳的人選。
樓彧,年紀雖小,行事卻周全。
不愧是楊世子一手調教出來的人,也不枉他陸懷瑾——
哈哈,不可說!不可說啊!
……
沂河上,紛亂很快就結束了。
但,濃郁的夜色中,還是有一股“水匪”,混入了河東。
樓氏塢堡,王姮與姜側妃等一起賞月、吃酒。
“九娘!不好了!郎君出事了!”
趙錦娘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臉上寫滿了急切與擔憂。
王姮騰的一下站起來,眼睛瞪得溜圓:“阿兄出什么事兒了?”
“九娘,河道行營發生了民變,郎君被亂民圍困,生死不知!”
趙錦娘提到沂河,便想到了幾年前的沂河之變。
也是這樣的夜晚,也是貴人的畫舫。
只不過,那時,她是待宰的羔羊。
而今日,她卻是執刀之人,她有了“反殺”那些高高在上的貴人們的資格與能力!
貴人?
哼!
誰天生高貴?
誰又天生低賤?
今日,她這個低賤的奴婢,就要告訴貴人們,她趙錦娘不可欺。
姜側妃:……這是哪里冒出來的蠢貨?
王姮也在心底微微嘆息:唉,你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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