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樓彧本人,就是宮里的至尊父子,想來也會給樓彧一個體面。
京中的權貴更不必說。
樓彧回京后,并沒有像王姮一樣,舉辦什么暖房宴。
他整個人表現得都十分低調。
沒有舉辦宴集,沒有煊煊赫赫,這種沉穩、內斂,這種低調、含蓄,讓他君子的形象,愈發豐滿。
除了個人的形象外,樓彧的低調,也讓安國公府無從下手。
安國公府想要利用樓彧,繼續維持樓氏的尊榮,樓彧卻絲毫不給對方機會。
但,暖房宴可以省略,生辰宴卻不能糊弄。
樓彧挑眉,作為一個萬事萬物都會關注的人,過目不忘,記憶力堪稱逆天,他自是不會忘了自己的生辰。
阿姮與他一起長大,小丫頭表面嬌憨,實則內秀,自也不會忘了重要的事兒。
“是了,我的生辰快到了!”
樓彧笑著點頭,“今年,阿姮要與以往一樣,親自為我操持生辰宴嗎?”
他說話的時候,“親自”二字語氣略重些。
沒有血緣,那就只有律法上的“家人”,才能為對方操辦宴集。
不是狗屁的阿妹,而是……娘子!
王姮卻沒有聽出樓彧話里的暗示,她很是自然的點點頭:“對啊!我為阿兄操辦!”
他們可是要做一輩子的好兄妹呢。
做妹妹的,為哥哥操持宴集,不是很尋常的事兒嘛。
王棉:……一點兒都不正常,好不好?
回京的路上,王姮、王棉等小女郎沒有騎馬,而是坐在了馬車里。
雙駕四輪的大馬車,寬敞、舒適。
王姮與王棉相對而坐,一邊打雙陸,一邊閑聊。
“阿兄的這次生辰宴,是他進京后,齊國公府第一次的宴集,必須盛大、熱鬧!”
“阿棉,你的想法最多了,你也幫我想一想。”
“除了教坊司的舞姬,還可以請西市的胡姬,哦,對了,還有那位京城頗有盛名的劍舞娘子……”
王姮絮絮叨叨,說著生辰宴的諸多設想。
王棉則暗自腹誹,嘴上也時不時幫王姮做補充。
兩人有商有量,很快就敲定完具體的流程,以及所有的細節!
鄭十三等,很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過,她們也會在必要的時候,說出一兩句頗有些驚醒作用的話。
比如此刻,鄭十三就斟酌著提醒道:“九娘,安國公府呢?”
“齊國公府舉辦生辰宴,是繞不開安國公府的。”
在樓氏塢堡住了這幾年,鄭十三自是知道樓彧與樓謹、獨孤夫人的恩怨。
名義上,樓彧確實不再是樓謹夫婦的兒子。
但,血緣割舍不斷啊。
樓彧這個被過繼出去的庶長子,可以不把樓謹、獨孤夫人當成父母般孝順,也可不能當成陌生人。
就算名義上不是父子了,那也是隔房的伯父與侄子。
同為樓家人,同屬一個家族,樓彧這個溫潤君子,就不能做出不敬尊親、不顧禮法的事兒。
王姮聞言,想了想,緩緩點頭,“十三娘說的是,確實繞不開安國公府!”
王姮比王棉、鄭十三等知道得更多,她甚至知道樓彧與獨孤夫人的真實關系。
唉,嫡親的母子,卻形同陌路。
過去分隔兩地也就罷了,獨孤夫人再如何,也不會在樓彧面前膈應他。
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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