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俊美,才華橫溢,芝蘭玉樹,溫潤如玉。
她完全看不破樓彧的假面,更談不上“懂”。
樓彧眼底的笑意加深,他伸出手,握住王姮那如春筍、如玉琢的小手。
柔軟、細膩、嫩滑,微微有些涼,樓彧輕輕包裹著,只覺得安心。
“是啊,她不懂我!這世上,唯有你最懂我!”
就像他對她,亦是這世間最懂她的人。
旁人看到的他們,只是一個偽裝。
唯有他們彼此,才能看到對方最真實的模樣。
他與她才是天生一對,老天爺都拆不散的夫妻。
“所以,真的是韋般若,或者是她身后的韋家?”
王姮沒有聽到樓彧的直接回答,卻已經確定了答案。
“嗯!是韋謙。”
“韋般若的長兄?他這般算計我,推我出去和親,只是為了韋般若?”
嘖,還是個妹控啊。
王姮撇撇嘴,并不羨慕,她也有對她百依百順的“阿兄”。
“不止。他與安陽公主有舊。”
樓彧看到王姮可愛的小模樣,禁不住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
雖然沒有以前那么多肉,可也是柔軟的、糯糯的。
“安陽公主?”
王姮腦海里閃現出安陽公主那張明艷的面容。
安陽公主自是不如王姮美,可她亦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且,安陽公主這個公主的成色,比王姮更純些。
她姓楊,是大虞的宗室。
她的父親亡故了,可族中還有許多親人。
只家族這一項,安陽公主就比瑯琊公主更具優勢。
王姮點點頭,“韋家不只是送了女兒進宮,還要尚主。”
進一步加深與皇家的牽絆,韋家的權勢富貴,才能更加穩妥。
“嗯!韋謙欲求娶安陽公主,但安陽公主嫌棄韋謙平庸,雖為韋仆射的嫡長孫,卻只是個末流小官。”
樓彧捏了捏王姮的小臉,很快就松開。
他繼續摸索王姮的手,沒了象骨摧決,想事情的時候,總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他忽的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韋謙的容貌,不甚出挑。”
才能平庸,容貌普通,哪怕出身世家,也很難走到高位啊。
安陽公主作為金枝玉葉,自是不愿屈就。
但,那是過去。
如今有了“和親”的危機,韋謙與安陽公主的地位就有些互換了!
不是韋謙求著迎娶安陽公主下嫁,而是安陽公主想要得到韋家的庇護。
“……為了妻子、為了妹妹,都是能夠理解韋謙。”
王姮柔聲說著,聽著似乎很是通情達理。
唯有樓彧知道,這小丫頭啊,估計是盯上韋謙這個蠢貨了!
……
三天后,六月廿一。
正是韋家一個月一次的清談雅集。
韋謙為了繼續拉攏王廩,竟親自邀請還有些行動不便的王廩前來。
王廩:……時隔多年,我又重新回到了頂級世家的圈子里。
可惜,樂極注定生悲。
王廩剛剛抵達韋家在曲江的別院,還不等參與文人雅客們的活動,就“砰”的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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