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著你的錢,得了你的好處,卻還總挑剔你!”
“他們有什么可高貴的?皇族后裔?世家望族?”
“那都是歷史了,他們怎么還守著早已破滅的舊日迷夢過日子?”
“還是說,他們以為蕭無疾不在,你又懷了身孕,他們便能趁機欺辱你?”
“阿棉,你也是,若是有了委屈,只管與我說,為何自己忍著?還、還躲到了驪山?”
王姮心疼好姐妹,又氣她不該委屈自己,說話的時候,語氣便有些生硬。
王棉與王姮相交十多年,自是了解她。
王棉知道,阿玖說這些不是嫌棄她,而是心疼她。
果然是親閨蜜啊,她都沒有提及蕭家的一堆糟心事,阿玖就從她的只言片語猜了出來。
不夠了解、不是真心,很難做到這一點。
“阿玖,放心吧,我沒事!”
“郎君出征在外,我自當為他守好門戶!”
“侯府的親眷確實不夠安分,但我也不是只知道逃避的軟柿子!”
“我此次來驪山,一是為了上課,二也是想給那些人些許教訓!”
王棉可不是受氣包,更不是花錢還要看人臉色的冤大頭。
蕭家某些極品親戚,試圖在蕭無疾不在京城的時候搞事情,王棉索性就來個“釜底抽薪”。
“我離開侯府的時候,鎖了庫房,拿走了賬房所有的銀錢!”
“除了莊子上日常會送來果蔬、肉蛋,其他事宜,侯府上下,想要花錢,一分錢都支不出來!”
王棉的辦法簡單粗暴,就是直接斷了整個侯府的銀錢。
她只保證侯府眾人的吃飯問題,而其他諸如出行、交際,甚至是主子、奴婢們的月例,全都中斷供給。
吃得飽,就是沒錢花。
這在燒柴都要錢的長安,絕對能讓侯府上下寸步難行。
他們根本不能出門,出了門就要花錢。
他們只能窩在家里,至少家里有飯吃!
當然,他們還可以花自己的積蓄,或是典當物品。
王棉表示“支持”。
只要不讓王棉掏錢,她才不管這些人如何折騰呢。
聽完王棉的講述,王姮默默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厲害了,我的嫡長閨!
就該如此,王棉為了蕭無疾,自毀名聲。
蕭家若還是趁機欺辱她,不管被怎樣收拾,都是活該!
“阿玖,不說蕭家的那些破事了,沒得壞人心情。”
王棉爆完家丑,話鋒一轉,便將話題扯到了王姮身上:“你呢?來驪山,準備要授課?”
“嗯!”
“想好教什么課目了嗎?”
“……還在想!阿棉,你覺得我教書法如何?”
“可以啊!你的左右互搏,絕對堪稱一絕!”
姐妹倆湊在一起,嘰嘰咕咕說的熱鬧。
樓彧坐在一旁,反倒有些多余。
把玩著手里的茶盞,樓彧一邊聽著兩人閑聊,一邊分出精力關注四周。
然后,他似是聽到了什么,忽的開口道:“四皇子妃也來了?!”
句式雖是疑問,卻帶著篤定。
王棉聞言,愣了一下,旋即點頭:“就在昨日,韋般若來了書院。她每旬會來書院,集中兩日授課,今日、明日都有她的課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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