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良娣慫恿太子妃處罰我,太子妃打了我一巴掌,又讓我在殿外跪著,太子使人來解圍,許是這樣驚動了晏良娣,確實是太子去了晏良娣處后才讓我出宮的。”黃鶯簡單明了的解釋。
“那依你感覺,太子對你可有意?”劉思言問,送出宮來沒關系,本來她這個身份也不能在東宮久住,能再送進去,就問題不大。
黃鶯搖頭,“雖然我在東宮這些日子,殿下都有來陪太子妃用膳,但是言談間只在意邊關的民生政要,對我個人并無關注。”
這還要感謝臨走前和晏子歸聊了一場,才能讓他輕易分出差別。
“以后不可知,但是就現在而言,我覺得太子和晏良娣之間是插不進去別人的。”黃鶯說出自己的分析,“太子對女色并不熱衷,晏良娣已經可以滿足他,他不想也沒興趣去了解新女人。”
“你見過晏良娣,覺得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之前并沒有見,今日要出宮了,我想著應該去給她問個安才見的面。”黃鶯回憶,“是個聰明人,察覺不到攻擊力。”
這很難,學武的人,不論男女,都有外放的煞氣,因為有本事,所以有著一言不合就開干的底氣,這種人裝的再謙遜,眉眼一掃就能看出凌厲。
但是晏子歸沒有,她坐在那花團錦簇,一團和氣,就好像是京城里金玉堆成的閨秀,不說誰也不相信她會是在邊關長大的。
“胡說,你懂什么?那可是血煞星。”蔡方德說,“聽說她殺高項人的時候,殺紅眼,一刀一個,要不是有人攔著,差點連攔著的人都讓她殺了。”要不是害怕她這個殺星動手,哪容得下她在東宮這么囂張。
黃鶯疑惑,晏家出名的不應該是晏家槍嗎,為什么用刀?
“你又不曾見過,道聽途說當不得真。”劉思言嘆氣,“再說她就是打打殺殺,在太子面前也得裝一裝。”
“會裝,且裝的好,就是她的本事。”
“見過小殿下嗎?”劉思言問,“小殿下身體如何?”
“不曾見過。”黃鶯道,“但是東宮上下都說小殿下身體十分強壯,自生下來少見太醫,如今已經能走路穩當,學說話,都說不像一歲半的人,像是兩三歲。”
“晏良娣和太子妃的關系?”劉思言又問。
“她都說今日才見到晏良娣,說明晏良娣根本就不來給太子妃請安。”蔡方德罵罵咧咧,“都是太子縱容的。”
“晏良娣和太子妃幾無交流。”黃鶯道,東宮里只有郭良娣找太子妃找的勤,只是可惜,郭良娣蔫壞。
“太子妃和太子的關系呢?”劉思言問。
黃鶯不敢說了。
“直說就是。”劉思言看她畏懼看向蔡方德,“夫人每次進宮回來只報喜不報憂,我們對太子妃在東宮的狀況并不清楚,不清楚怎么幫她?”
“太子妃與太子幾無交流。”黃鶯艱難道。
蔡方德臉色難看,想罵人又憋住,給自己灌了好大一口涼茶。
“是太子不愿意跟太子妃交流,還是太子妃不愿意跟太子交流?”劉思言問具體。
黃鶯說自己見的少,說不好,應當是兩者都有。
劉思言說她辛苦,先回去休息吧,和蔡方德兩個人靜坐發呆,良久后劉思言才開口,“得進去一個人手把手教太子妃怎么和太子相處。”
“其次大人你得在朝上發揮你的積極主動,你對太子的用處越大,太子妃的位置才穩固。”
“可是你也說了,太子妃要是沒有孩子,我們只是白辛苦一場。”蔡方德皺眉。
“時間還長的很,未來不好說。總要先把位置占住,才有的以后。”劉思言嘆氣,“你別忘了。是因為有太子妃,才有的你現在的職位,實在不濟,把后人安排好,也算沒浪費先生的余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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