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還在猶豫時,晏辭受傷也是恰到好處,她可以再想想,要不要去趙家提醒一番。
她倒不是心疼晏貞英,當初嫁的時候就勸了不要嫁,既然二房一意孤行,現在什么結果都是他們應得的。
但是一筆寫不出兩個晏,晏貞英同其他晏家姑娘到底血脈相連,晏子歸在東宮講究名聲,晏家其余未嫁的姑娘,也不能讓未來夫家看扁了,受到委屈竟然連娘家一句聲討都沒有。
“二叔自己去了嗎?”晏子歸問。總歸是要晏貞英的父母去了沒效果,再想著讓家族里勢大的大伯大伯娘出面敲打,父母什么都沒有做,躲在兄嫂身后,惡事讓兄嫂做了,不能破壞他們和親家女婿的關系。
這不是純算計人嗎?
宋時也想到此處,“說是你二嬸去了,但是莫姨娘那張嘴,真真假假,去沒去的,說了什么咱們也不知道。”
“他那房里,反正壞事都是女人做的。”晏子歸輕笑,“二叔清清白白什么都不知道,只會孝敬姨娘,心疼女兒。”
“你二叔的官做的也不順當。”宋時撫摸著手腕上的鐲子,“上個月在職上犯了錯,讓回家反省,沒說什么時候官復原職,莫姨娘哭說是因為你爹得罪了人,他無辜被牽連。”
晏子歸看她神態,“爹就真的這么認為了?”
“姨娘纏人的很。”
“要我說,知道爹耳根子軟,姨娘會纏人,就該攔著不讓他們見面,爹得罪人那會自個都沒官做,二叔要是那個時候丟官,你要說受牽連咱們也認了,時過境遷說什么牽連,那他兒子日后科舉不好,也是因為爹得罪人被針對了唄?”晏子歸不屑。
“你是不懂這些老婦人的手段,你要真隔絕不讓見,她坐在大門前哀訴幽怨,明兒就有御史參你爹了。”你要說姨娘關系不親近,那到了政敵嘴里,雞毛大的事都能變成大事。
現在家里只能維穩,經不起波折。
“你爹已經算長進了,要換從前,莫姨娘哭到第三遍他就受不了了。”宋時為丈夫在女兒心中的形象還是辯解一句。
“現在你爹就拖著,說是找原來吏部的同僚疏通關系,但是好位置不易得,先等著。”
“干脆直接說二叔不是做官的料,現在咱們家在風口浪尖上,一舉一動都有人注意著,與其他在外當靶子,不如回家安穩。嚇唬嚇唬他,他做事不仔細,現在只是回家反省,日后指不定會有牢獄之災。”晏子歸道,“晏識道讀書還可以,就說等他考出來,全力扶持他。”
“識道不是你二嬸親生的,到時候她也有的鬧。”
“那等她的兒子考出來,也是一樣的支持就行了唄。”晏子歸彎起嘴角,“她自己兒子不愛讀書考不出來,那也不能全家都陪著他當白身,對二叔和姨娘來說,兩個都是親子孫,誰有本事就占誰的光。”
你解決了她家男丁的前程問題,誰還關心晏貞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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