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最尊貴的兩口子,前朝后宮,比賽似的刷人玩。
此時有人說了宮里沒個長輩壓著,實在不像樣子,就有提議讓淑太貴妃做太后的。嚇得淑太貴妃立即到鳳儀宮說我可沒這個想法,都是他們胡說的。
晏子歸笑著讓她坐,“原本說好在我動產的時候您幫忙看著宮務,既然如此,不若現在就過來幫忙。”
淑太貴妃皺眉,“這個點讓我出來管事兒,你也不怕他們誤會?”
“我們之間沒有誤會就可以了。”晏子歸笑。
淑太貴妃回去想了半天,最后拍大腿,“她就是要引人誤會,看外面有沒有不長眼的,也看我有沒有這個野心,趁著她還有幾個月的功夫,要是我真靠不住她還能換人。”
“那娘娘準備怎么做?”
“還能怎么做,當然是順著她的意思做。”淑太貴妃心想,她的泰安還沒出閣,和皇后打好關系是她必須做的。再說她本來就沒有別的野心,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過說歸說,朝上沒人敢上折子說這件事兒,陛下乃中宮嫡出,淑太貴妃也沒有被先帝立后,成為太后一說簡直是胡扯,沒有禮法依據。
但是皇后愿意讓權,還是讓他們找到理由來自我安慰,至少皇后還是聽勸的。
最怕的就是一意孤行油鹽不進。
原以為這一場鬧劇還要持續些時間,一封軍報打破了局面,溫陵有水盜橫行,實在壓不住了,請朝廷派兵圍剿。
這算得上周洄登基后的第一件大事,必須嚴肅認真的對待,拿到軍報后就和朝臣商議怎么安排?派誰去?派多少人?沿途如何補給?
這擱先帝就一句話,選定誰去,余下就是兵部去協調的事。
周洄因為沒處理過,問的有點多。
如此商議了三日后,朝中派出一名將軍,帶監察官和半枚虎符去往溫陵,就近調動江南兩道府軍,北人不擅水戰,到了還要先學鳧水,浪費時間。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只等捷報。
宋時進宮眼眶是蓋不住的紅腫失神,晏子歸心頭一緊,“家里出什么事了?”
宋時不想說。
“你能瞞住我一輩子就別說。”晏子歸生氣,既然露了馬腳讓她知道,還不如直說,免得她無端擔憂猜疑。
“你三弟跟著嚴家那小子去溫陵了,說是要去參軍打水盜。”宋時開口眼淚就成串的掉,才看到晏識德的留信,她就腿軟失聲,手指著門邊讓人去找,影子都找不著。
“沒帶人?”晏子歸著急。
宋時閉眼搖頭,氣聲道,“嚴家,嚴家說嚴澤奇也沒帶人,就他們兩人去得。”
“嚴澤奇是不是喜歡踢蹴鞠的那個,他不是被先帝賜官了嗎?怎么會。”晏子歸探出半個身子問。
“先帝生病那夜被波及,就沒當門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