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來。
陳俊伊在魏清擔憂的眼神中,敲了敲桌面。
“這個碟仙比較難搞,上次我幫人解決精怪糾纏,一共收了四萬,且那精怪還不怎么厲害。至于你這個呢,有點麻煩,這樣吧,我先收你兩萬預付金,具體要不要加錢待我會過那碟仙之后再說。”
想到剛才窗外虛影散發出的強大鬼力,陳俊伊又加了一句:“當然,我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證能對付那碟仙,若是我失敗救不了你女兒,那這兩萬預付金我退還你一萬,畢竟我們去對付碟仙也是要冒險的,收點辛苦費不過分,這個得事先和你說明白。若是你沒意見的話,按照我這的規矩,先收錢后辦事,那就打錢吧!”
說著,陳俊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二維碼。
“這個……”
聞言,只見那魏清竟猶豫了起來,倒不是說他舍不得兩萬塊錢,而是陳俊伊的那句不敢保證百分之百保證能救魏曉曉,令他遲疑了。
哪知。
就在他遲疑的時候,一直在一旁聽著,沒說什么話的中年婦女也就是魏太太,突然滿臉怒火的站了起來,大聲斥罵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猶猶豫豫的不舍得兩萬塊錢,你沒看女兒都成什么樣子了?你不給,我給。”
“兩萬塊錢算什么,我不是不舍得這錢,我是因為……”
“你給我閉嘴。”
霸氣地一揮手打斷魏清的解釋后,魏太太直接拿出手機,一掃二維碼。
陳俊伊手機響起,付款完成,交易開始。
“嗯,收到了!”
拿出手機看了看微信里多出的兩萬后,陳俊伊一臉笑意的看著魏太太,說道:“現在,咱可以聊一聊魏曉曉為何會變成這樣了,你們把你們知道的都和我說一下。”
“好的陳大師!”
魏太太聞言,忙一屁股擠走魏清,坐到陳俊伊對面的太師椅上。
在想了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后,魏太太才將事情緩緩道來:“陳大師,事情得從一個禮拜前說起。那天晚上,我女兒在家吃完晚飯后接了一個電話,便出門去了,說是她朋友約她出去玩,因為我女兒她本就有幾個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我也就沒攔著。
哪知,就在當晚十一點多,她一進家門我就感覺她情況不對勁,臉色蒼白,直流冷汗,看上似乎受到了很大驚嚇,我問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說,只是疑神疑鬼的將家里所有窗戶都關起來,還把所有燈都打開,還不讓我們關。
見她不肯說,我和他爸雖然心里疑惑,不過看女兒的樣子也就沒多問,想著過一夜也許第二天就好了。可誰知,第二天一早,我去叫她起床吃早飯,卻發現她滿眼血絲的縮在房間墻角,一夜未睡,嘴里還不停念叨著什么鬼鬼鬼的。
我原是不信這些的,可當初在服務區不是親眼見過您降服黃鼠狼精嘛,我就信了。所以我當時一看女兒情況不對,立馬就問了我女兒,這才知道她那晚出去是和她那幫朋友出去玩碟仙了,且她有一個朋友還當場死了,所以我女兒她才會嚇成這個樣子。
這我一聽她這么說,當時就嚇了一跳,反映過后我是立馬就想帶她來您這看事,驅邪,可和她爸不信這個呀,只是以為女兒被什么嚇到,生病了,堅持要去醫院不肯聽我的,且還把我給說了一頓。
在加上我女兒朋友死了一個,警方過來對她詢問調查,一時也沒法帶女兒上您這來,所以在他爸的堅持下,我們就帶女兒去醫院看病,可那些個醫生哪里懂這些事,所以治來治去,我女兒非但沒治好,還癥狀越來越嚴重,從一開始的疑神疑鬼、草木皆兵到了后來稍有風吹草動就大吼大叫,發瘋發癲,且整宿整宿的不睡覺,說什么有鬼纏著她。
后來,她身上開始莫名其妙出現一些黑手掌印,且精神狀態越來越差,有點瘋癲的樣子了,看女兒情況實在不對了,他爸才不得不聽我的,給您打了個電話,來您這求您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