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鄴是擰著眉心將固魂符賣給戚許的。
手中捏著固魂符,戚許恭恭敬敬的朝錦鄴和陸靈悠行了一個大禮。
將固魂符貼在身上,立即就說了,“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走慢點。”
戚許身后的一男一女,以及其他隊友,眼睛閃了閃,明白這是要跟東秦皇族劃開界限。
“好。”
戚許的掉隊,走在前面的東秦無咎自然發現了。
他冷著臉沒說什么,東秦婉卻忍不住。
憤憤的道,“姓戚的什么意思,他該不會以為我們會搶他們那幾張破符吧?”
“之前乖的跟條狗一樣,沒想到......”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不會嗎?你們不是剛搶了人家的法器嗎?”
打斷她的是一直被東秦無咎拽在手里的女子。
女子整個人瘦的只剩個骷髏架,她被東秦無咎拽著的那只手腕,細的仿佛隨手一捏就能捏斷。
臉色粗糙蠟黃,唇色泛著紫,看上去足有三十好幾歲。
饒是如此,從她的五官還是可以看出,若是顏色正盛時,一定是個絕色美人。
被東秦無咎硬拽著走了一路,此時她已經有些喘,東秦無咎聞言,手中力道加大,她手腕上立即多了個新鮮的手印。
女子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眉頭都沒皺一下,眼帶嘲諷,“不是嗎?做都做了,該不會以為沒人敢說,就以為巧取豪奪不存在吧?”
“哦,也對,我忘了,高貴的太子殿下,東秦未來的主人,怎么可能忍受被人說是以權壓人,無故奪人法寶的小人呢。”
“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說不是?”
“姜瑜。”東秦無咎面色森然,手中力道失控,咔嚓一聲。
姜瑜的手腕頓時被捏的骨裂。
姜瑜終于吃痛的顫了顫眼睫,但依舊連一聲痛呼都不肯發出。
甚至還嘲諷的笑了兩聲,“被我說中了?”
“惱羞成怒了?”
“東秦無咎,你也就這點本事。”
“姜姑娘,您怎么能這么說殿下,殿下可都是為了您,那個錦一和他的師妹,肯定不會愿意賣固魂符給我們的,姜姑娘您神魂不穩,若不這樣,我們根本無法走到甘露臺。您怎么可以這么說殿下?”
“怎么不可以?”
姜瑜面色冰冷,“我落到今天的地步,是誰害的?我靈根被挖,金丹被挖,心頭血被放掉大半,魂力盡失,神魂不穩,是誰造成的?太子殿下失憶了嗎?自己做的事情都忘了?都是為了我?呵!我是想活的人嗎?
東秦無咎,別說為了我,你讓我覺得惡心。”
“咔嚓。”
東秦無咎暴怒之下,姜瑜的手腕徹底碎了。
姜瑜臉頰狠狠一顫,手軟軟的耷拉下來。
東秦無咎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
眼底飛快閃過一絲異樣,但隨即就冷冷的放開她的手腕,將人直接推到侍女懷里。
“要不是太子妃替你求情,孤早就成全你,白芷,給我看好她。”
眼看白芷已經熟練的運起靈力要給她治傷,東秦無咎一臉冷漠,“不許給她治,姜瑜,你給我好好記住,惹怒我的代價。”
高貴的太子殿下,第一次放開了她的手。
而東秦婉一臉嫌棄,“別以為仗著皇兄和嫂嫂的縱容,就能蹬鼻子上臉,你這種心機深沉,寡廉鮮恥的惡毒女人,給嫂嫂提鞋都不配。
皇兄愛的從始至終,也只有嫂嫂一人,你最好記住了,別癡心妄想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走在后頭不遠處,光明正大聽八卦的蘇羨幾個一臉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