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再次舉起刀:“說!
你把馬在坡拉到什么地方去了?”
渡邊一郎看到又舉起刀,嚇得急忙求饒:“我不認識馬在坡,停,我受不了,我會死的。
停手吧!”
眼看葉長青的刀舉到了頭頂,又要一刀劈落。
渡邊一郎立刻改口:“
馬在坡是吧,我……我說。
他……他被運到東瀛去了!
他現在還在東瀛!”葉長期皺起眉頭,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臨時胡扯,繼續問道:“他就那么聽話跟你去?”
渡邊一郎痛得滿頭大汗,渾身顫抖:“他不配合,就殺他全家。
他不敢不配合。
現在他家還有一個攝像頭,他只要聽話,就可以看到家里的視頻。”
葉長青現在信了,用家人控制馬在坡,這一招確實狠。
估計沒人能頂住這一招。
“給我打電話,立刻把人放回來!”
渡邊一郎搖搖頭:“不是我不放,現在馬在坡不歸我管。
我說了也不算。
我快不行了,好冷啊,給我電話叫醫生。
快一點叫醫生,我會死的。求求你救救我……”
話說一半,突然渾身抽搐,然后慢慢了沒了動靜。
旁邊,馬山看著尸體恐懼不安。
走到葉長青跟前:“師傅,你……你逃吧……要不然……可能要坐牢。”
四周的人,此時嚇得四散而逃,都害怕陷入此事。
葉長青身后摸摸馬山的頭,笑著道:“不用跑,他搶咱們家的中藥材。
我只是自衛。
這里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你們回家吧,先裝著不知道你爺爺的事情,該干什么干什么。”
他事先已經聯系過程良朋。
程良朋只說了一句話:“他只管行事,我來善后。”
僅此一句。
葉長青再無顧忌,同時對程良朋又多了一些了解,知道程良朋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
可能他做的這個任務,可能不是是師傅個人的事情。
他現在一點也不把渡邊一郎的死,放在心上。
馬山還是有些不放心:“真的嗎?
這么大的事情……”
葉長青不讓他說完,拉著就走:“走,我跟你去拿那本書。”
葉長青帶著父子倆重新回家。
進入院子的時候,他特意觀察了一下。
大門樓上似乎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對著院子。。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估計那個就是馬在坡看到家人的攝像頭吧。
葉長青掃了一眼攝像的,就裝著若無其事地進入了院子。
很快,馬山從書包里拿出一本書,這本書包了封面。
若是不翻開,還以為是一本中學課本。
葉長青拿到傷寒論,想起金絲藥囊:“你見過一個像是藥囊一樣的東西嗎?”
馬山搖搖頭。
馬留香從屋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個臟兮兮的兜兜,看起來像是一個破舊的工藝品。
伸手遞給了葉長青:“我以為你是別有所圖,一直不太相信你。
看到你救我兒子,不惜跟人家拼命。
我相信你是我父親師門的人。這個就是金絲藥囊,特意用藥水泡過,掩住了本來的顏色。”
葉長青接到手里,觸感柔軟,分量很輕,仔細觀看,工藝極其考究。
看起來像是女人做的。
把金絲藥囊收好,《傷寒論》裝入包里:“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的電話你們記好。
另外馬山學醫的事情,我會用視頻教他。”
尚品會所。
程良朋派人幫葉長青善后,他立刻打了一個電話:“主人,小主人越來越危險。
需要派人配合他做下面的任務嗎?”
電話那頭傳來蒼老的聲音:“不用。
他若是連這一點任務都完不成。
他憑什么帶上鏨龍戒,憑什么號令強者?”程良朋還要說什么,那邊電話掛了。
他無奈地嘆口氣,還是那樣的傲氣,他卻有些擔心葉長青。
又是新的一天。
葉長青出現在豐年集團門口,昨天交了任務,接了一個新任務。
醫門中有一個派別叫滋陰派,開派祖師爺寫了一本書叫《滋陰內經》。
他還沒有來得及去朱家查詢,趙秋煙就打電話:
“長青。
你快點啦。
近百噸的藥材找不見下落,你快來幫幫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