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救救我,我熱得不行了。”
葉長青口干舌燥,三年沒有見過女人的那顆心,跳得都快蹦出了胸腔。
他身體涌起沖動,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可是他知道這地方不對,抱起趙秋煙就往樓下走。
在一樓一把抓起昏迷的劉玉婷,出了大樓,把劉玉婷塞進后排座,回頭點燃了房子。
把身上掛著的趙秋煙塞進了副駕駛。
他開車快速離開。
汽車剛駛出大門,趙秋煙就從副駕駛爬向了葉長青:“長青,我好熱,你別跑了,快一點救救我。
我不行了。”
充滿魅惑的聲音讓人似乎能喚起人體內最原始的沖動。
她的手不停地在葉長青身上摸索。
葉長青嚇了一跳,似乎趙秋煙已經陷入癡狂,再這么下去,對身體都有損傷。
關鍵是這種情況,他還無法醫治。最好的辦法就是滿足他。
但這里位置不對,距離蕭青山死亡的地方太近了,后排座還有一個昏迷的劉玉婷。
他加大了油門,汽車行駛出去十幾公里,進入一個山谷,停下車,放倒座椅。
還沒有來得及安排劉玉婷,趙秋煙就撲了上去。
微風吹來。
涼風陣陣。
汽車輕輕地晃動,動靜越來越大。
不遠處的水潭里,青蛙的叫聲此起彼伏。
哇哇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
一聲比一聲長。
一陣風吹來,路上的雜草泛起綠色的波浪。
一浪一浪延伸向遠方。不知過了多久,叫聲消失了,風停了,車子也不晃動了。
葉長青抱著滿身是汗的身體,喘息著。
趙秋煙清醒了過來,發現她坐在葉長青身上,臊得臉通紅:“葉長青,你對我做了什么?”
葉長青無語:“我什么也沒做,倒是你……把我撲倒,現在還不舍得下來。”
你~
趙秋煙此時才意識到不對,趕緊爬下去,尋找自己的衣服,可是她的衣服早就撕爛了。
只能勉勉強強地遮擋住關鍵部位。
她此時才慢慢想起了,發生了什么事情,瞪了葉長青一眼:“都是你占我便宜!
這筆賬怎么算?”
葉長青嘴角帶笑,三年沒吃肉,總算是解饞了。聽到趙秋煙這么說,他笑著道:“剛才喊老公的時候,喊爸爸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我占你便宜!”
趙秋煙臉一紅,呸了一口:“誰……誰喊你爸爸了。
不要臉!”
葉長青撇撇嘴:“哎,趙秋煙,你脫了褲子不認賬是不是?”
趙秋煙突然看到后排座還有一個人,立刻提醒道:“噓,小聲點,別讓婷婷聽見二樓!”
葉長青眼睛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趙秋煙的身體,笑著道:“剛才你的聲音,比我大十倍。
也沒把她喊醒,放心吧,一時半會醒不來。”
趙秋煙臉更紅了:“行了,我不想聽,別說了,趕緊回去。”
葉長青嘴角上翹,哦了一聲,開著汽車離開。
后排座,劉玉婷的眼睫毛微微顫抖。
裝睡太難了,太折磨人了。
剛才兩個人那動靜,車搖晃得像是過山車一樣,想不醒都難。
為了避免自己尷尬,也為了避免葉長青和趙秋煙尷尬,她只能裝睡。
汽車駛出幾公里路,趙秋煙慢慢地恢復了冷靜:“我記得被蕭青山抓走了,你是怎么救的我?
蕭青山那個渾蛋呢?”
葉長青不知道怎么說,想了一下道:“我去的時候,別墅著火了,我把你兩個救了出來。
別墅里好像有人在搶什么東西,好多人在打架,我也不知道他們搶什么。
我帶著你們兩個走了。蕭青山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趙秋煙臉上露出狐疑之色:“你真的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