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突然有種惡心的感覺:“你什么毛病。老子是男人,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
想女人了,你去酒吧找去。”
吳有愧搖搖頭:“酒吧不好吧,我……我本本分分的好男人,那樣下去。
我成什么了。”
葉長青不說話了,聊著這么多,還是沒有得到任何關于醫書《瘟疫論》的信息。
他皺著眉頭想辦法。
吳有愧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要不,咱們去酒吧一次?
我還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
萬一以后一直找不來老婆。
我這一輩子太虧了。”
葉長青還在發愁《瘟疫論》的事情,聽他這么說,笑著道:“如果你告訴我《瘟疫論》在什么地方。我陪你去酒吧。
陪你去墮落一次!”
吳有愧笑著道:“那先去酒吧。
回來我再告訴你!”
葉長青大喜,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這么簡單:“好,我現在就帶你去酒吧。”
說話間葉長青扶著吳有愧往外走。
紅玫瑰三個字。
在霓虹燈照耀下,流光溢彩。
三個字旁邊,還有一朵玫瑰,紅得妖艷。
吳有愧看著三個字,喃喃地道:“就是這里嗎?”
葉長青嗯了一聲:“你不是要嘗嘗女人的滋味嗎?”
吳有愧踉踉蹌蹌地往旁邊幾步,然后又晃晃悠悠地走到葉長青跟前,伸胳膊摟住葉長青的胳膊,才勉強站穩。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不干凈。
還不如去吳家鎮上,找那些老公去外地打工,老婆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的。”
葉長青無語,這家伙連女人什么滋味都沒嘗過,還要求多得很。
還要干凈的良家。
“人家獨守空房,但人家是為老公守的。
你去找人家,小心把你的臉撓爛。”
吳有愧撇撇嘴,惺忪的醉眼,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葉長青:“我都懷疑你是從山里來的。”
葉長青皺起眉頭,他確實坐了三年牢,對這個世界有些陌生。
但他想不通自己說的話哪有問題:“啥意思?”
吳有愧露出男人都會懂的笑容:“我告訴你,現在我們鎮上去打工的老爺們。
許多人直接跟廠里的女人,直接搭伙過日子。
租房子,上班,回家做飯睡覺。
他們除了把掙的錢,各自寄回家里。
幾乎就是兩口子。”
葉長青聽得一愣一愣的,還能這樣……
吳有愧像是炫耀自己的見聞一樣,繼續道:“鎮上獨守空房的小媳婦,一個個都閑著。
今天老劉來幫忙干農活,搞一下。
明天打牌跟牌友搞一下。
你是不知道,他們有多容易上手。”
葉長青聽不下去了:“行了別說了。”吳有愧以為葉長青不相信,拍著胸口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說一句假話。
我這一輩子娶不到媳婦。
我這么說吧,我們鎮上,光酒店開了六家。
這是一個鎮上啊,根本就沒有那么多出差的。
都是那些人胡搞開房用了。
你不知道,一個三八婦女節,一個情人節。
酒店垃圾桶里,避孕套,黑絲襪,各種內衣,堆得跟小山一樣。”
葉長青不是不相信,他上學時候,學校周圍的酒店,每到星期天,都供不應求。
沒想到現在村鎮都成這樣了。
但他對這些不感興趣。
他直接開口終止了這個話題:“那么好下手。你為什么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
這……
吳有愧有些羞惱,氣呼呼地道:“因為我爸是瘟疫醫生,人家以為我也是瘟疫醫生。
對我避之如蛇蝎。
如果不是我瘟疫醫生的身份。
我也能搞上幾個。
我這一輩子,全被瘟疫醫生耽誤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你怎么非要找那本《瘟疫論》!
那本書會害死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