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深層夢境
少女的夢
“腦公你在寫什么呢?”剛睡醒的花火揉了揉眼睛,看向臨淵手中的紙筆。
她靠著臨淵的肩膀睡了一會,還算是舒服。
現在才看見,是臨淵主動向她那邊傾斜,放松身體,好讓她靠著舒服些。
花火在心里嘀咕,還真是一個好人。
這就是那些女人為什么死心塌地跟著臨淵的原因嗎?
她將目光投向臨淵手中的紙筆后,又轉頭看向看了一眼臨淵的側臉。
現在越看,她越覺得臨淵被【純美】伊德莉拉輕吻過一樣。
眼波流轉間似有星星落入海淵,薄唇抿出一道似有似無的弧線。
這帥得有點讓她心動。
臨淵沒有遮掩,大大方方地展示給她看。
上面寫了不少的字與五線譜。
花火沒學過音樂,所以基本上也看不懂上面的東西。
她果斷搖頭,連雙馬尾都甩得像是撥浪鼓:“沒看懂。”
臨淵耐心地解釋道:“我在寫一首新歌,到時候見到伊利斯后,可以把這首歌送給她。”
草稿紙上還有不少的涂抹痕跡。
他已經在這半小時不到的時間里,修改了兩次版本。
“新歌?”花火聞言后挑了挑眉頭,“腦公你還會寫歌?”
她用質疑的目光打量著臨淵,想從那張俊逸的臉上找出一絲不自然。
然后就能繼續挖掘,看看能不能挖出點什么秘密。
臨淵沒說太多,只是含糊其辭道:“會,以前的事情了,后來就放下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卡斯別林亞特模擬,距離現在的時間線也就五年時間而已。
時間的確不算多么久遠。
在模擬結束后,臨淵重新獲得了音樂家天賦。
寫歌譜曲什么的,自然也是手到擒來。
“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花火抱住臨淵的肩膀,微微用力拉了一下,就像是在耍小脾氣。
又像是吃醋了。
她不會是為了知更鳥而吃醋吧?
臨淵輕彈一下紙張,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從而吸引了花火的注意力。
“你覺得這歌怎么樣?”他向花火問道。
花火不滿地扭頭,眼睛裝作看向遠方,實則偷偷瞅臨淵:“我說了我不懂音樂!”
臨淵見她似有怨氣,倒也不慌,問道:“那你想要聽我彈鋼琴嗎?”
少女在體育館的最高點,搖晃著腳丫。
冰涼的夜風中,她一個人安靜地看著演唱會,與場下的山呼海嘯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
在那一刻,有一道無形的墻隔開了這一切,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在演奏的間隙,臨淵把自己的視線從白色三角鋼琴上移開,自然而然找到了躲藏在高處的花火。
少女落寞地坐在欄桿上,任由晚風吹起發絲,也只是安靜地閉上眼睛,聽著悠揚的歌聲飄來。
那一幕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是不懂音樂,還是找不到陪你一起懂音樂的人呢?”
臨淵輕嘆一聲,而花火卻沒有聽清楚。
她困惑地轉過頭來,問道:“腦公你在嘟囔什么?”
“沒什么。”臨淵嘴角微微上揚,書寫的速度又快了幾分,“我還要一點時間把這首歌寫完,你等一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