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好!”花火硬氣地松開手,裝作要起身離開,“我可不想等。”
臨淵看著她的背影,生怕她真的要走。
那不行,這地方已經很深入知更鳥的夢境底層。
連他這個記憶令使都要斟酌著處理問題。
何況是樂子人屬性拉滿的花火。
萬一她興趣來了,要搞點破壞怎么辦?
他急忙牽住花火的手:“你等等我再走,這里談不上安全,萬一迷失方向就麻煩了。”
無論是出于花火的安全,還是知更鳥夢境的安全。
臨淵都不敢讓花火到處亂跑。
花火掙扎了一下,但也沒能松開臨淵的手,只好任由他牽著:
“花火大人可是令使,又不是小孩子,還怕迷路?”
臨淵起身來到她的身后問道:“花火,你生氣了嗎?”
她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哼了一聲:“你對雞翅膀女孩那么好,人家會知道嗎?”
“她不需要知道或是不知道,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
而且她很快就會收下這份禮物的。
因為伊利斯已經默默承受了很多,我只是希望能幫到她,能讓她開心一些。”
寫一首歌送給心上人,連花火都覺得浪漫。
但她忽然又有點生氣,這種好事怎么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心情矛盾的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種感覺,只好靠著耍小性子來發泄。
臨淵也察覺到花火眉宇間的不滿,耐心說道:
“以后有時間,我也寫一首歌送給你好不好?
不過呢,我不會唱歌,所以可能只有鋼琴版。”
花火有些驚訝,他要像送給知更鳥一樣,同樣送一首專屬于自己的歌曲嗎?
“我才不要聽你唱歌,說不定是很難聽的。”花火傲嬌地扭頭,但眼底里卻是掩不住的喜悅。
她忽然覺得臨淵是真的很不錯,對人很好。
臨淵握住她的手腕,溫和地說道:“那我就彈給你聽吧。”
花火的手腕很細,像是一個精致的瓷娃娃。
臨淵在牽的時候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這還差不多。”花火嘟起嘴,暗示臨淵親他。
花火大人覺得做得好還是得有獎勵的。
不過臨淵像是沒看懂暗示一樣,只是把花火重新扛在肩頭,就繼續探索第三個夢境了。
花火怒晃自己的雙腿。
男人!不解風情的男人!花火大人我好不容易心動一次,你卻讓我輸得那么徹底!
而臨淵也只是微笑著拍了拍,按下她的動作。
一陣憶質風暴過后,第三個夢境副本出現在眼前。
這是一座不算太大的房子。
一來就能看見十五六歲的星期日在客廳踱步,急得像是蘇樂達瓶口的諧樂鴿。
一看到臨淵與花火,他頓時就像是找到了救星,急忙握住臨淵的手:
“你來了,快來幫我勸勸知更鳥吧,她把自己鎖進了房間里面,怎么說也不肯出來。”
“伊利斯怎么了?”臨淵迎上星期日焦急的目光,立刻問道。
“一周后便是決賽,關系到她能否出道,但妹妹寫不出自己的歌,焦慮到自閉了。”
臨淵看著剛寫好的《derayou致你》,微笑道:“好說,我會去和她說這件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