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半,臨淵照常和黃泉結束討論命途理念,起床去做早餐。
七點鐘星會靠著氣味導航,聞著味就從房間里面夢游出來了。
這個時候臨淵基本上已經弄好早餐了。
兩人吃完早餐,做完一切的準備工作后才會出門。
流螢今天起得比較早,然后撞上這一幕后,正好一起吃早餐。
她還會學著電視劇里面的模樣,彎腰送臨淵與星出門:“陛下還請早點回來。”
就差穿上一件黑白蕾絲樣式的女仆裝了,就能變出二次元女仆了。
臨淵也不知道流螢這是從哪里學的,只好回復道:“我今晚一定準時回來。”
到底是誰把我家鐵血毀滅戰士的流螢,變成了香香軟軟的小女仆?
前兩天就很正常啊。
她還和自己討論十倍標準的掌心炮能不能轟碎一個小行星。
這才是熔火騎士的日常狀態好吧。
然后他看了一眼星,凡是流螢有什么問題,他都要優先懷疑是不是星干的。
星,作為前星核獵手,與流螢關系匪淺。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壞女人,天天教壞別人。”星理直氣壯地挺起自己的胸口,雙手叉腰,完全經得起考驗。
這事和她真沒關系,牢淵別想冤枉好人。
她又不是流螢肚子里的益生菌,怎么可能知道流螢為什么會變成小女仆。
不過,這樣的流螢醬,她還是很喜歡的。
誰能拒絕女仆裝的誘惑?
香香軟軟的女仆流螢醬,改天去找姐妹貼貼。
看星這樣有底氣,臨淵也不再糾結了:“那你都這樣說了,我自然不會再懷疑你。”
他要是知道星在想什么,指定一腳踢過去了。
“什么,你還真懷疑我啊?”星聽聞臉色大變,痛心疾首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牢淵,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們之間的友誼小船也要說翻就翻。”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們之間的友誼航母翻不了。”
“那就是真的懷疑我咯?沒愛啦!”
臨淵拍了拍她的腦袋,讓她安分點:“嘿,你啊,別老是給自己加戲,你個戲精星。”
兩人轉眼間就通過界域錨點傳送到了黑塔空間站。
還是老樣子,星去做模擬宇宙的測試,薅黑塔的獎勵。
他苦哈哈地去幫助阮·梅做停云復活的實驗。
有一些人可能沒真正在實驗室做過高強度工作,對此抱有什么幻想。
阮·梅女士美得驚心動魄,是不是想和她做實驗室發生點什么?
做夢呢!
阮·梅女士沒把人當做牛馬用就算她有人性了。
臨淵對此苦不堪言。
他跟的可是一位天才俱樂部成員,天才的想法要如何跟得上?
臨淵只覺得無比吃力,這次可比上次的月狂癥要麻煩。
所有的次要工作都是他在做,五分鐘前可能在找資料,五分鐘后就要去看停云的生命體征數據。
有時候停云的情況惡化了,還得自己用阮·梅早就配好的藥劑來幫停云注射。
從早上到晚上,他基本上就下午茶時間可以坐下來休息一下。
就連星的話來說,哪怕是見誰都想收入后宮的花心大種馬牢淵,面對阮·梅女士這種絕世美人,也得在一堆報告與試劑中累成狗口牙。
臨淵偶爾都會累成死魚臉,無奈地看著天花板的燈光。
停云打贏復活賽后,要是不對自己多喊幾句恩公,他都覺得自己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