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易墨卻還沒有從這個重磅消息中回過神來,臉色瞬間血色盡褪。
她嫁過來的這些日子,都堅持不與李鶴川圓房,也不和他說話,但每次李鶴川竟都同意了,也沒有對此有任何不滿,她當時心里隱隱覺得有些古怪,而現在文菁菁又幸災樂禍地這么說……
謝易墨以前和李鶴川在普濟寺廝混的時候,都沒有做到最后那一步。
畢竟她是在閨閣里讀詩書的千金小姐,又沒有經歷過那檔子事,所以并不知道哪樣是正常的,哪樣是不正常的。
想起她出閣前嬤嬤教她的那些,皆與她與李鶴川在寺廟茍合之時有些出入。
謝易墨回到了屋子后,貝齒死死咬著自己的手指,她一直在琢磨著文菁菁的那些話,又覺得文菁菁斷沒有拿這種事來嚇唬她的道理。
于是謝易墨咬牙,命雀兒去尋來那些畫著通房秘術的書來。
雀兒嚇了一跳,但她態度強硬,雀兒素來又怕她,便只能默默去替她找來這些書。
這事做得隱秘,若是泄露了出去,謝易墨這個少夫人的臉便丟盡了。
花費了兩日的功夫,雀兒終于找到了一本畫冊,偷偷拿來給謝易墨看。
謝易墨在夜晚避開眾人,于案上展開畫冊,在燈下認真地看,這一夜她的臉色快速地變化著,先是灰白,鐵青,后是羞紅,最后卻是深感悲哀。
李鶴川竟敢如此欺瞞于她!
謝易墨憋不住這股氣,當夜便徑直去尋李鶴川,勢要討個明白。
她一把推開李鶴川書房的門,驚得屋內燭火一陣搖曳。
李鶴川正伏案寫著什么,聞聲抬頭,似乎沒想過她會過來,自從她嫁進了府里,每日都對他冷顏相對,李鶴川也早就習慣了。
誰知見到的卻是謝易墨燭火下一張過于漂亮的怒顏,“李鶴川,你作何解釋?”
“你根本不能人道,將我謝易墨、將整個國公府的臉面置于何地!”
李鶴川猛地站起身,眼底閃過一絲陰鷙:“你在胡說些什么!你從何處聽來的風言風語?”
謝易墨緊盯著她,氣勢明顯高過他,襯得他矮了一頭不止,“你只需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李鶴川喉嚨滾動,半晌吐不出一個字來。
謝易墨氣得指尖發顫,轉身便要走:“好!我這就回謝家,將你這欺世盜名的騙局,原原本本告知謝氏一族!李鶴川,你竟敢騙我,我謝易墨要讓你付出代價!”
李鶴川額頭青筋暴突,沒想到夫妻一場,謝易墨竟一點男人的尊嚴都不留給他,行事如此決絕。
眼見她竟真的要出這扇門,要將這件事宣揚出去,屋里謝易墨謾罵聲也越來越難聽,無休無止。李鶴川眸色默默暗了下去,頓時將手放在了身后劍架那把寶劍上,眸中沾染上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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