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玉愣了愣,他在說什么?什么姘頭?
她想掙脫,可那只扣在腰間的手,像鐵鉗般箍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轉眼間,衣襟上的絲帶已經散開了。
阮凝玉臉色微白,他們身側不遠的地方便是窗牖,更何況臨著街,下午的時辰路人更是時常往來,她隨意的亂動一下,便有在陽光下走光的風險。
然而她的雙手已經被謝凌單手桎梏住了。
于是阮凝玉只能咬緊紅唇,身子不得不依附在他的身上,讓自己胸前不露出點兒春光來。
謝凌冰冷地看著她,看著她躲在自己的深灰廣袖之后,卻無動于衷。
他的目光幾乎將她剜了一遍,語氣里的嘲諷幾乎要溢出來,“這幾日他從京城過來找你,你可得償所愿了?”
阮凝玉一下便明白,他這是把齊青寂誤認成是和她私奔的那個奸夫了……齊青寂因公務來尋她,竟被他都看在眼底。
但為了讓謝凌死心,阮凝玉便抿緊唇,并沒有澄清。
見她始終沉默,既不辯解也不否認,謝凌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竄上頭頂,渾身的血液都似被凍住。
他在椅上加重了對她的懲罰,聲音里淬著壓抑的恨意,“你當初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可有過一句是真的?”
阮凝玉合上眼,沒有抗拒過一下,嬌小的身軀在他懷中微微蜷縮,試圖藏匿。
謝凌明知自己的寬大袖袍已將她嚴實遮住,卻見她仍惶惶不安地以為自己衣不蔽體。他心底掠過一絲報復的陰暗,并未出言點破。
阮凝玉似乎是在哭,她被他嚇哭了,“表哥,我錯了……”
謝凌眼底的冷意淡去了一些,可這份心軟剛冒頭,阮凝玉帶著哭腔的聲音便輕輕飄了過來,“還請表哥成全我們吧……”
謝凌心頭更恨,嗆得他喉嚨里泛起一陣尖銳的腥甜,“阮凝玉,你躲了我三月,認了旁人作依靠,如今倒來求我成全?”
說畢,他忽然抬起另一只手,用掌心徹底蒙住了她的雙眼。
他要她更深切地感受這份屈辱,要她永永遠遠地記住此刻。
肌膚徹底暴露在陽光底下,阮凝玉感受他的審視,嬌弱的身子顫抖著。
接著,覆在她眼前的手掌撤去,換作一根布帶,依然蒙住了她的雙眼,更是什么都看不見。
阮凝玉感受到身上的男人將她打橫抱起,須臾她便被他放在了雅間的床榻上,周圍充斥著他那恐怖的欲望,很快系帶被輕易挑開,露出的肌膚瞬間撞上空氣中的涼意,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阮凝玉猛地偏頭,便聽到了窗外樓下的人來人往,市井喧囂清晰可聞。
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怕,伸手想去拉滑落的衣裳,卻被謝凌攥住了手腕,按在榻兩側。
她聲音驚顫,“你要做什么?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謝凌,不要。”
忽然,謝凌便進來了,撞碎了她的聲音。
謝凌吻著她泌出汗的鼻尖。
“慕容深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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