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宴嚇的大喊起來,“我沒裝蒜,這些鎖鏈的鑰匙我早就扔了,我沒想過放他,真的,我沒有鑰匙。”
“是嘛?”游竹的聲音很冷,“那看來,只有我自己想辦法了,至于你嗎?”
“既然沒用了,那只能殺了。”他說得輕巧,匕首瞬間就要往火宴脖子里刺。
“不要,不要,我給你鑰匙!”火宴瞬間就嚇跪了。
他對身后這位小殺神的恐懼,不少于自己的兒子。
他跪在地上往前爬去,“鑰匙,我給你拿鑰匙。”
游竹皺眉看著他。
很快,火宴爬到了那張桌下,隨后,他伸手,在桌面底下拿出了早就藏在的鑰匙。
他哆哆嗦嗦的把鑰匙遞給身后的游竹。
“我把鑰匙給你,你能放我走嗎?”
“做什么夢呢?”游竹匕首一起一落。
火宴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只見他剛剛送鑰匙的那只手,手腕血流如注。
他趴在地上,疼的鬼哭狼嚎起來。
游竹從他后背上跳下去,站在他不遠處,冷冷的看著他。
“老實呆著,如果想跑,我就挑斷你剩下的手腳筋。”
火宴疼的滿頭大汗,身子在抖個不停,此時半點想逃的想法也沒有了。
游竹用鑰匙打開了火璽手腳上的鐵鏈。
四條鐵鏈全部垂落的瞬間,火璽依舊站在原地,仿佛,他還被某種東西綁在那一樣。
“剛剛火宴的話你也聽見了,如果你還是不愿意離開這兒,靈兒那,我可以一個人去救。”
游竹有些鄙夷的開口。
“游竹,謝謝你。”火璽終于開口。
他伸手,撥了撥額頭粘連在一起的頭發,“靈兒,我想跟你一起去救,只是我現在的樣子……”
他不想嚇壞女兒。
游竹知道他愿意離開了,其他的事兒,就都容易了。
他手中的匕首,一下一下拍在另一個掌心。
“離開這個密室之前,你還得做一點事兒。”
“什么?”火璽不解的看了過去。
游竹勾了勾唇。
——
第二天天亮之后,小團子緩緩睜開眼,就見自己躺在二哥哥懷里。
“二哥哥,”她揉了揉眼睛,好奇的問道,“六哥哥回來了嗎?我們今天干什么?”
白鈺安搖了搖頭,“你六哥的事兒還沒做完,暫時不會回來。至于我們嘛……”
他笑了笑,“耐心的等一等就好了。”
“哦。”小團子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時,外面傳來左善章的聲音。
小團子趕緊縮進了二哥哥懷里,用小手緊緊捂著嘴巴,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左善章就在門外,他的話清晰可聞。</p>